归克不见了,气的魏泽俊直跺脚。
接下来的日子里,魏泽俊天天逗,天天输,天天气得不行。
看着曹思行的得瑟样,他更是气得疯。天天的脾气,天天的摔盆摔碗摔奴婢,他屋里的下人们简直就是水深火热。
一个小厮捂着肿起的半边脸说:“三爷,你还记得那个会逗蛐蛐的穷小子吗?”
“废话,那可是爷赢得最漂亮最过瘾的一回,可人家不乐意,早跑没影了。”魏泽俊无比的懊恼。
“可您是谁呀,堂堂魏王府的三少爷,您爹是谁,您姑姑是谁,您外公是谁,您哥哥……”
“得得得,别提我哥,他是他我是我,有屁快放。”魏泽俊一脸的不耐烦。
“少爷别急,您想想您相中的小马驹、雪狼狗,您相中的小娘子,哪个逃掉您的手掌心了?
何况是一个无亲无故的穷小子,哪有他乐不乐意的份?您只要……嘿嘿。”
那小厮满脸奸笑,一副欠揍的模样。
于是他另一边脸也肿了,魏泽俊打完还呲牙咧嘴的甩甩手。
“狗奴才你怎么不早说,翻遍东市,翻遍京城,翻遍全郑国,务必把人找出来,我就不信,他还上天了不成。”
“三少爷,曹大少也在找人,”那小斯捂着包子脸,含糊不清的说道。
“快……快……,那还啰嗦什么,快去找。”
………
于是,两伙人都在找一个叫归克的人,像无头的苍蝇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简直把东市翻得底朝天。
可是这人仿佛人间蒸,一点痕迹都没有。
天笙冷眼看着这些人,她不急。
大约过了十多天,叶天笙出现了,结果被人捂住了嘴巴,捆了手脚,装进了布袋子扛进了魏王府。
虽然过程和叶天笙想的有点不一样,但是她终于还是进来了。
叶天笙“吓得”手抖、脚抖、全身抖,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三少爷得意洋洋的翘着二郎腿,嘴里吃着大鸡腿,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天笙,像看着小猫小狗,或者待宰的小羊。
上次想好好拉拢你,你还跑,害得爷好找。这次你要还是不识抬举,可就别怪爷心狠了。
魏泽俊狠狠咬了一口肉,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爷,那就杀了我吧,我这点儿家传本事不能说,不然老爹肯定会从坟地里爬出来把我带走的。”
这个真不能说,给蛐蛐下了亢奋的药,这事怎么能说。
天笙闭着眼睛,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还真当爷不敢杀你,魏泽俊这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扔了鸡腿,随手抄起花瓶就要砸下去。
被身边的小斯一把抱住,“忍忍,三爷忍忍,曹大少、曹大少……”
对哦,真打死他,还怎么赢曹思行?那厮忒嚣张忒烦人。
魏泽俊气焰一下子就没了,这小子这么轴,油盐不进,可怎么办?
“三爷,咱威逼不成,可以利诱啊……”小厮在他耳边道。
魏泽俊小眼睛亮了,有钱能使磨推鬼,他还真就不信了,于是开始耐着性子和天笙摆事实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