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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番外abo(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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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雷狮-雷暴与玫瑰的协奏曲

雷狮海盗团的羚角号撕裂星云,引擎的轰鸣是这片死寂宙域唯一的狂想曲。祁奥阳坐在副驾驶座上,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赤狱裁罪的剑穗——那是卡米尔用雷神之锤的废弃电路编的。她正专注地看着星图,黑被舷窗外掠过的星尘染上微光,完全没注意身边海盗头子越来越沉的视线。

“喂,beta。”雷狮的声音带着电流特有的磁性质感,打破了舱内的安静。他长腿一伸,毫不客气地搁在控制台上,身体微微倾向她,“前面是‘星尘墓场’,陨石流跟疯狗似的。怕就抓紧点。”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自己结实的手臂。

祁奥阳头也没抬,手指在光屏上快滑动:“坐标校准完毕,预计分钟后进入高危区。佩利,左舷推进器预热;卡米尔,能量盾充能优先序列调整到a。”她冷静地号施令,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普通跃迁。手腕上的白玉铃铛“圣光织愈”随着她的动作出细微清响。

雷狮的紫瞳暗了暗。apha强大的信息素——如同暴风雨来临前低气压裹挟的臭氧与硝烟味——不受控制地在狭小的驾驶舱内弥漫开来。这是本能的宣告,是领域意识的扩张,更是对近在咫尺却无法真正“占有”的猎物无声的焦躁。这股足以让其他oga腿软甚至臣服的气息,对祁奥阳而言,不过是空气里多了点更强烈的、类似金属和火药的味道。

“啧。”雷狮烦躁地抓了抓后颈。他看着她光洁的后颈,那里没有任何腺体,没有oga甜美的信息素回应他的侵略性,只有属于beta的、干净纯粹的玫瑰淡香,若有似无地萦绕,像是对他apha本能最温柔的嘲讽。他渴望在那片皮肤上留下齿痕,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让她的每一寸都染上他的味道,让宇宙都知道这朵带刺的玫瑰属于谁。可她是beta。他的标记冲动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只能徒劳地在她周围制造更浓烈的雷暴气息。

“雷狮,”祁奥阳终于从星图上移开视线,疑惑地看向他,“你信息素有点…躁?是引擎过载警报吗?”她甚至还凑近嗅了嗅,黑眸里是纯粹的困惑,“需要我检查下动力核心吗?”

这近乎天真的疑问像根针,精准地刺在雷狮最敏感的自尊上。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腕骨生疼。赤狱裁罪瞬间嗡鸣出鞘半寸,却被雷狮另一只手死死按回剑鞘。

“检查核心?”雷狮的声音低沉危险,带着电流的噼啪声,他几乎将她拉进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老子现在只想检查检查你!”他的目光贪婪地逡巡着她颈侧细腻的皮肤,犬齿痒,一种毁灭性的占有欲在血液里奔涌。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她的皮肤,深深吸了一口气——只有那该死的、恒定的玫瑰香!属于beta的、无法被污染也无法被标记的香气!

祁奥阳僵住了。她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惊人热度,还有那股几乎化为实质压迫感的硝烟信息素。她不是不明白apha的占有欲,只是作为beta,她无法感同身受那种被信息素本能驱使的、近乎疯狂的标记渴望。她只是觉得……他有点失控,可能压力太大了?

“雷狮,你弄疼我了。”她平静地陈述,另一只未被抓住的手腕上,圣光织愈的丝线无声蔓延,带着治愈的柔光,轻轻搭在他青筋暴起的手背上,试图安抚,“星尘墓场快到了,我们需要专注。”

那柔和的治愈之力像冰水浇在烧红的烙铁上。雷狮身体猛地一震,眼中翻腾的暴戾和欲望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挫败和一种近乎狼狈的恼怒。他像被烫到一样甩开她的手,霍然起身,雷神之锤在他手中爆出刺目的紫电,照亮他紧绷的下颌线。

“专注?”他冷笑一声,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猛地一拳砸在控制台上,警报器尖啸起来,“老子现在只想把这破墓场轰成渣!”他大步走向舰桥前端,背影散着生人勿近的狂暴气息,信息素如同失控的雷暴,在驾驶舱内肆虐翻滚。

祁奥阳揉了揉红的手腕,看着他的背影,黑眸中闪过一丝不解,随即又被担忧取代。她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怒火,但前方的危险是真实的。白玉铃铛轻摇,圣光丝线悄然连接上飞船的护盾系统,默默加强了防御。她感受着舱内那几乎令人窒息的硝烟味,轻轻叹了口气。作为beta,她永远无法真正理解apha信息素风暴中心那焚心蚀骨的焦灼——那种想要彻底拥有、烙印,却永远无法在生理层面达成的绝望渴望。而这份“无知”,恰恰成了点燃雷狮这团暴烈雷火的最佳助燃剂。

当第一波狂暴的陨石流如同死神的镰刀般撞击在能量盾上,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时,雷狮操纵着雷神之锤,精准地劈碎一块块巨大的太空岩石。每一次挥锤都带着泄般的狂猛力量,紫电映亮他脸上混合着战斗狂热与某种更深沉、更压抑情绪的表情。他眼角的余光瞥见祁奥阳冷静地操控着辅助系统,圣光丝线编织成细密的网络,修补着护盾的薄弱点,黑在能量冲击波中飞扬。那抹沉静的、带着玫瑰香的身影,像最诱人的毒药,也像最坚固的堡垒,让他狂暴的心跳在毁灭的乐章中,无可救药地奏响着名为“祁奥阳”的、无法标记的永恒协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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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格瑞-雪松林中的无声烙印

自由丛林的夜潮湿而危险,腐叶的气息混合着血腥味。祁奥阳背靠着一棵巨大的古树,肋下的伤口在圣光织愈的柔光下缓慢愈合。格瑞半跪在她面前,烈斩插在一旁的泥土里,银沾染了夜露,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他正用撕下的、相对干净的绷带,仔细地擦拭她手臂上被毒藤划出的伤口。动作精准、利落,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专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雪松气息。如同万年冰川深处最凛冽纯粹的寒意,带着顶级apha独有的、令人灵魂战栗的压迫感。这是格瑞的信息素,平日里被他收敛得滴水不漏,此刻却如同失控的寒潮,无声地席卷了这片小小的空间。这是保护,是警告周遭的一切生物远离,更是……一种无言的宣告与渴望。他渴望用这气息包裹她,浸透她,让她的每一根丝都染上独属于格瑞的冷冽标记。可她是beta。这足以冻结血液的信息素对她而言,不过是森林里骤然变冷的空气,带着好闻的木头清香。

祁奥阳微微蹙眉,不是因为伤口的疼,而是觉得有点冷。她下意识地裹紧了破损的外套,目光落在格瑞近在咫尺的脸上。月光勾勒出他清俊却过分冷硬的轮廓,薄唇紧抿,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深处,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浓稠得如同实质的暗流。他的指尖隔着绷带擦过她的皮肤,带着薄茧,每一次触碰都异常灼热,与他周身散的冰冷信息素形成诡异的反差。

“格瑞,”她轻声开口,打破了几乎凝滞的寂静,“你的信息素…太浓了。会引来更强大的魔兽。”她的语气是纯粹的提醒,带着对战斗形势的评估,黑眸清澈,映着月光和他紧绷的身影。她完全没意识到,这“浓烈”的信息素,正是他内心惊涛骇浪的外泄。

擦拭的动作瞬间停滞。格瑞的手指在她手臂上微微收拢,力道控制得极好,没有弄疼她,却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份不容置疑的掌控欲。他抬起眼,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死死钉在她脸上,那眼神深处,压抑的占有欲和某种近乎痛苦的焦躁几乎要破冰而出。他沉默地、更用力地擦拭着那道其实已经快愈合的伤口,仿佛要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烙印进去。

祁奥阳感到一丝困惑。她能感觉到他情绪的紧绷,感受到他指尖传递过来的、不同寻常的热度,还有周围越来越低的“气温”。她犹豫了一下,手腕上的白玉铃铛轻响,几缕圣光丝线温柔地缠绕上格瑞的手腕,带着温暖治愈的力量,试图驱散那无形的寒意。“你受伤了吗?还是…压力太大了?”她关切地问,beta的本能让她试图用行动去“治疗”同伴的异常。

圣光丝线缠绕上来的瞬间,格瑞的身体猛地一僵!那温暖柔和的力量与他冰冷狂暴的信息素激烈碰撞,如同暖流撞上冰山,激起的不是融化,而是更剧烈的震颤。他喉咙里出一声极其压抑的、近乎兽类的低哼。下一秒,他猛地倾身向前!

祁奥阳只觉得眼前一暗,混合着清冽雪松和淡淡血腥味的灼热气息瞬间将她笼罩。格瑞的手臂撑在她身后的树干上,将她困在他与古树之间。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几乎蹭到她的颈侧,滚烫的呼吸灼烧着她颈部的皮肤。他在深深嗅闻!像一个濒死的沙漠旅人渴求甘泉,贪婪地、近乎粗暴地汲取着她颈间那恒定不变的玫瑰淡香——那是唯一能穿透他冰冷信息素、唯一能“安抚”他狂暴本能的东西,却也是他永远无法真正“捕获”和“改变”的证明。

“格瑞?”祁奥阳完全懵了,后背紧贴着粗糙的树皮。她能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感受到他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喘息,感受到他喷洒在颈侧的呼吸烫得吓人。属于apha的强大压迫感让她本能地绷紧了身体,赤狱裁罪在身侧嗡鸣,但圣光织愈的丝线却依旧温柔地缠绕在他手腕上,传递着不解的安抚。

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近乎凶狠地碾过她颈侧光滑的皮肤。没有腺体,没有oga甜美信息素的回应。只有beta皮肤温热的触感和那该死的、永恒不变的玫瑰香气。格瑞的犬齿在痒,在叫嚣着刺破、注入、占有!可理智的冰山死死压着这股本能。他最终只是用牙齿在那片细腻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磨了一下,留下一个清晰却无法持久的、带着雪松冷冽气息的、暧昧的齿痕。

他猛地退开,如同被什么烫伤。烈斩瞬间被他拔出握在手中,刀锋指向黑暗的丛林深处,仿佛那里藏着不共戴天的仇敌。他背对着她,银垂落遮住了侧脸,只留下紧绷的下颌线条和微微颤抖的肩膀。空气中那狂暴的雪松信息素如同潮水般骤然退去,只剩下冰冷的余韵和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祁奥阳捂着颈侧那处带着奇异酥麻和微痛的皮肤,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唇齿的灼热和雪松的清冷气息。她看着格瑞仿佛要融入黑暗的孤寂背影,黑眸中充满了茫然和一丝后知后觉的羞赧。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也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作为beta,她无法理解apha在信息素与标记本能驱动下那种焚心蚀骨的占有欲和求而不得的挫败。她只知道,刚才那一刻,格瑞的眼神,像一头被困在绝境、对着唯一光源却永远无法触碰的……受伤的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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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收回圣光丝线,白玉铃铛安静下来。肋下的伤口已经愈合,但颈侧那无形的、属于格瑞的“烙印”,却带着冰冷的温度和灼热的触感,无声地刻在了这个寂静的雪松林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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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嘉德罗斯-熔炉中的荆棘玫瑰

大竞技场的熔岩池翻滚着灼热的气泡,硫磺味浓得呛人。观众席的喧嚣如同海啸,但在场地中央,只有武器碰撞的爆鸣和沉重的喘息。嘉德罗斯的大罗神通棍裹挟着熔岩般炽热的金芒,狠狠砸向祁奥阳!她旋身避过,赤狱裁罪的黑红剑锋擦着棍身带起一溜刺目的火花,灼热的气浪将她的黑高高扬起。

“就这点能耐?”嘉德罗斯咧开嘴,金瞳燃烧着狂热的战意和一种更深沉、更暴戾的东西,“当年在研究所地下的狠劲呢?拿出来啊!”他攻势如狂风暴雨,每一击都带着粉碎山岳的力量,逼得祁奥阳不断后退,脚下的地面在高温和巨力下寸寸龟裂。

空气早已被彻底点燃。嘉德罗斯的信息素——如同太阳核心般狂暴、纯粹、带着熔岩流淌般毁灭性高温的apha气息——毫无保留地充斥整个竞技场。这是力量的绝对宣言,是王者的威压,更是对眼前这个不断闪避、顽强抵抗的beta一种赤裸裸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的彰显!这股气息足以让任何oga瞬间瘫软臣服,渴望被这轮暴虐的太阳彻底吞噬融化。

但对祁奥阳而言,这只是竞技场本就灼热空气中的一股更强烈的热浪,混合着硫磺和金属烧熔的味道。她专注地计算着嘉德罗斯的攻击轨迹,圣光织愈的丝线在周身悄然编织成细密的防御网,抵挡着棍风带来的物理冲击和……那股无处不在的、令人皮肤刺痛的“热意”。

“嘉德罗斯!你的攻击模式太单一了!”祁奥阳在又一次惊险的格挡后,趁着间隙喘息着喊道,黑眸因为专注和高温而显得格外明亮,“左肩!你的旧伤影响力了!”她纯粹是从战斗分析的角度指出他的破绽,语气认真,带着一丝对战局把握的冷静。

这句纯粹出于战术的提醒,却像滚烫的岩浆浇在了嘉德罗斯本就熊熊燃烧的怒火和某种更原始的冲动上!她居然在分析他?!在他狂暴的信息素笼罩下,在他绝对力量的碾压下,她居然还有余力去分析他的弱点?!而且……她提到了他的旧伤!那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在能研究所留下的隐患!她记得?!可她该死的为什么只记得这个?!

“闭嘴!”嘉德罗斯出一声暴怒的咆哮,金瞳中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他不再追求技巧,纯粹以力破巧!大罗神通棍带着万钧之势横扫!祁奥阳瞳孔一缩,赤狱裁罪横挡,却被沛然莫御的力量狠狠砸飞出去,重重撞在竞技场的能量护壁上,出沉闷的巨响。喉头一甜,血腥味弥漫开来。

白玉铃铛急促清鸣!圣光丝线瞬间缠绕上她的伤处,柔光闪烁。但嘉德罗斯的身影已经如同金色的陨石般砸落!他单膝压在她身侧,大罗神通棍“咚”地一声插进她头侧的地面,碎石飞溅。他俯下身,灼热得如同熔岩的气息瞬间将她完全笼罩。那双燃烧的金瞳近在咫尺,死死锁住她因为疼痛而微微蹙起的脸。

“分析我?”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带着滚烫的怒意和一种令人心悸的偏执,“你他妈哪来的资格?”他猛地伸手,带着灼热高温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近乎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他的目光像烙铁一样烫过她的眉眼、鼻梁,最后死死钉在她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唇上,然后又下移,带着毁灭性的占有欲,落在她光洁的、毫无腺体痕迹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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