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熔岩信息素疯狂地挤压着她周身的空气。嘉德罗斯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他低下头,滚烫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颈窝皮肤上。他在嗅!像一头确认所有物的雄狮,贪婪地、带着暴戾的急切,捕捉着那被他的高温信息素包围下,依旧顽强散着的、清冽的玫瑰淡香。那是他的战利品!是他要征服的土地上唯一盛放的花朵!他渴望用自己的气息彻底覆盖、焚烧、吞噬掉这该死的玫瑰香,让它永远只染上太阳熔炉的味道!可她是beta!他的信息素再狂暴,也无法在她体内留下永恒的烙印!
“嘉德罗斯…你弄疼我了…”祁奥阳艰难地开口,下巴被捏得生疼,颈侧的皮肤被他灼热的呼吸烫得麻。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出的惊人热度和力量,感受到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占有欲。赤狱裁罪在嗡鸣,圣光丝线本能地想要反击,却被她强行压制——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暴怒至此。
“疼?”嘉德罗斯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金瞳中的火焰燃烧得更盛,他猛地收紧手指,指腹几乎要嵌进她的皮肤里,犬齿在唇间若隐若现,喉咙里出压抑的、渴望撕咬的低吼,“这就疼了?当年给我扎抑制剂的时候,被辐射烧得满手泡的时候,怎么没听你喊疼?!”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狂躁,另一只手猛地按在她颈侧的动脉上,感受着那温热的、充满生命力的搏动,那搏动在他狂暴的信息素下依旧平稳,仿佛无声的嘲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狠狠碾过她颈侧敏感的皮肤,带着惩罚和占有的意味,牙齿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重重厮磨,留下灼热的痛感和一片迅泛红的印记。他渴望着刺破,注入,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她身上打上独属于嘉德罗斯的、永不磨灭的烙印!可理智的残存和眼前人beta的特质,像冰冷的枷锁,死死锁住了他最后一丝凶性。他最终只是用牙齿在那片皮肤上留下一个深刻的、带着熔岩气息和血腥味的、如同荆棘烙印般的齿痕,然后猛地抬起头,像挣脱什么束缚般,胸膛剧烈起伏,金瞳死死瞪着她,里面翻涌着被强行压抑的暴怒、不甘、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焦灼。
祁奥阳大口喘息着,颈侧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那感觉如此鲜明,带着嘉德罗斯独有的灼热和暴戾气息。她看着他那双燃烧着复杂火焰的眼睛,黑眸中充满了震惊、疼痛和深深的困惑。作为beta,她无法理解apha在信息素与征服欲双重驱使下那种毁灭性的占有冲动和标记无门的巨大挫败感。她只知道,此刻压在她身上的嘉德罗斯,像一座濒临爆的活火山,而她颈侧那个带着血腥味的齿痕,是滚烫的熔岩在她身上留下的、无法磨灭的……荆棘烙印。
熔岩在池中翻涌,观众在疯狂呐喊。竞技场中央,年轻的暴君俯视着他无法彻底征服的玫瑰,熔岩般的信息素翻滚咆哮,却永远无法在那片纯净的土地上,留下他渴望的永恒印记。那份无法宣泄的占有欲,在高温熔炉中,淬炼成了最尖锐的荆棘,刺伤彼此,也缠绕成最扭曲的羁绊。
---
番外四:安迷修-骑士与无法守护的玫瑰园
厄流区的断壁残垣在黄昏中投下长长的阴影,空气里弥漫着垃圾腐烂和劣质机油的臭味。安迷修冰蓝色的眼眸锐利如鹰隼,冰火双剑在他手中舞动,划出绚丽的轨迹,精准地将最后两个偷袭者钉在墙上。他微微喘息,额角带着细汗,冰蓝色的骑士服上沾染了几点污渍,却无损他挺拔的身姿。
“恶党已清除,小姐,您没受伤吧?”他迅收剑,转身看向角落里的祁奥阳,语气是惯有的温和与关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祁奥阳从一堆废弃金属板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赤狱裁罪早已归鞘,圣光织愈的柔光正从腕间散去。“我没事,安迷修。谢谢你及时赶到。”她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黑眸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那笑容像一道清泉,瞬间涤荡了安迷修战斗后的疲惫和厄流区的污浊。
然而,当安迷修走近,想要仔细确认她是否无恙时,一股极其强烈的、如同冰原上呼啸的寒风裹挟着燃烧的薄荷的气息,骤然以他为中心爆开来!这是属于骑士apha的信息素——凛冽、纯粹、带着守护的坚定与不容侵犯的锋芒!在战斗的余韵和看到她安然无恙的瞬间放松下,这被他平时完美克制的力量失控地泄露了。信息素如同无形的屏障,瞬间将这片小小的空间笼罩,带着驱逐一切威胁、守护中心珍宝的绝对意志。
这股强大的apha气息对祁奥阳而言,不过是空气里突然多了一股更冷冽、更提神的薄荷与冰雪混合的味道,甚至冲淡了周围的腐臭味。她只是觉得精神一振,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你的信息素…闻起来很清爽,像薄荷冰茶。”她真心实意地评价道,黑眸清澈,带着一丝对同伴能力的赞赏,完全没意识到这气息背后汹涌的守护欲和占有欲。
安迷修的脚步猛地顿住了。他冰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的红晕,随即是更深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焦虑和渴望。清爽?薄荷冰茶?她怎么能……怎么能用如此平静甚至带着点欣赏的语气,来形容他此刻失控的、充满了独占欲和标记冲动的apha信息素?!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看着她光洁的颈项在黄昏的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那里没有任何腺体,没有oga信息素的回应,只有属于beta的、清雅恒定的玫瑰淡香,像最坚韧的野花,在他强大的信息素风暴中悠然绽放。他渴望在那片皮肤上印下骑士的忠诚誓言,注入自己的气息,让她的每一寸都染上独属于安迷修的冰雪与薄荷的味道,让这污浊的厄流区,让整个凹凸大赛都知道,这朵玫瑰由最后的骑士守护!可她是beta!他守护的誓言,无法在生理层面化为永恒的烙印!
“小姐…”安迷修的声音有些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几乎是凭借着骑士钢铁般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伸手触碰她、确认她存在的冲动。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流连在她颈侧,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冰火双剑在他身侧出细微的嗡鸣。“请您…稍微站远一些。”他艰难地开口,试图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好收敛那失控的信息素。他不能吓到她,不能让她感受到任何来自守护骑士的不适。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祁奥阳却上前一步,好奇地凑近了些,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像在认真分辨他信息素里的味道:“咦?好像还有点…冰雪的味道?安迷修,你是不是刚才用了‘冷流斩’太多,有点冻着了?”她甚至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带着圣光织愈微暖柔光的手指,轻轻碰了碰他握剑的、有些冰凉的手背,“你的手好冷,我帮你暖暖?”
这纯粹出于善意和关心的触碰,如同点燃炸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
“唔!”安迷修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身体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那带着治愈暖意的手指触碰到他冰冷皮肤的瞬间,一股狂暴的电流顺着接触点猛地窜遍全身!他苦苦压抑的apha本能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守护欲、占有欲、标记欲……所有复杂而炽热的感情在这一刻轰然爆!
他猛地反手,一把抓住了祁奥阳那只试图“温暖”他的手!力道之大,让她吃痛地蹙起了眉。下一秒,天旋地转!祁奥阳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粗糙的断墙上,安迷修的身体已经严丝合缝地压了上来,将她完全禁锢在他与墙壁之间!
“小姐…请不要…”安迷修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浓重的喘息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他冰蓝色的眼眸此刻燃烧着陌生的火焰,不再是平日的温和坚定,而是充满了apha原始的侵略性和一种深不见底的、痛苦的渴望。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如同烙铁般灼烧着她颈侧的皮肤,高挺的鼻梁深深埋进她颈窝,贪婪地、近乎窒息般地汲取着那缕缕玫瑰淡香——那是他守护的玫瑰唯一的芬芳,也是他永远无法真正“拥有”其根源的证明。
祁奥阳完全僵住了。后背的冰冷和前胸的灼热形成强烈的反差。她能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感受到他抓着她手腕的掌心滚烫而潮湿,感受到他喷洒在颈侧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带着浓烈的冰雪薄荷气息,几乎要将她淹没。圣光织愈的丝线本能地想要涌出防御,却被他身上爆出的、更加狂暴的apha信息素死死压制。赤狱裁罪在剑鞘中出愤怒的嗡鸣,却无法挣脱主人的震惊与茫然。
“安迷修…?”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全然的困惑。
安迷修没有回答。他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近乎虔诚又无比狂乱地碾过她颈侧光滑的皮肤。没有腺体。只有温热的触感和那永恒不变的玫瑰香。他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犬齿重重地抵在那片细腻的皮肤上,带着千钧之力,渴望着刺破、注入、完成那神圣(对他而言)又亵渎的标记仪式!骑士的忠诚与apha的本能在他体内疯狂撕扯!
最终,骑士的意志以惨烈的代价取得了暂时的胜利。他没有咬下去。他只是用牙齿在那片温热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个深刻无比、带着冰雪薄荷气息和一丝血腥味的、如同骑士印章般的齿痕。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守护誓言、所有无法宣泄的占有欲、所有求而不得的焦灼,都烙印进去。
烙印完成的瞬间,安迷修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猛地松开了她,踉跄着后退好几步,背对着她,双手死死撑在膝盖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空气中那狂暴的信息素如同退潮般迅收敛,只剩下冰冷的余韵和他压抑不住的、沉重的喘息声。
祁奥阳靠在冰冷的断墙上,颈侧传来尖锐的刺痛和一种奇异的酥麻感。她抬手轻轻触碰那个带着清晰齿痕的烙印,指尖能感受到微微的肿胀和渗血的湿润,以及那上面残留的、属于安迷修的、冰冷又灼热的薄荷冰雪气息。她看着骑士剧烈颤抖的背影,夕阳的余晖将他染成一道孤寂的剪影。黑眸中的困惑如同迷雾般弥漫开来。作为beta,她无法理解骑士apha在守护誓言与标记本能激烈冲突下那种撕裂灵魂的痛苦和近乎崩溃的克制。她只知道,刚才那一刻,温和的骑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的、充满了危险气息和巨大悲伤的……安迷修。而他留在她颈侧的,不是守护的勋章,而是一个带着血腥味的、无法解读的……骑士烙印。
厄流区的风卷起尘土和纸屑。骑士的背影在黄昏中显得如此孤独。他守护的玫瑰就在身后,散着恒定的芬芳,却永远无法真正染上独属于他的、骑士的味道。那份无法完成的标记,成了荆棘王冠上最尖锐的一根刺,深深扎在忠诚骑士
---
番外五:金-阳光下的焦糖陷阱
登格鲁星模拟训练场的阳光格外明媚,将巨大的矿石堆染成温暖的金色。金像一阵旋风般在场地中穿梭,矢量箭头托着他做出各种高难度腾跃,兴奋的呼喊声回荡在空中:“奥阳!看这边!这个新连招——酷的!”
祁奥阳坐在一块平整的矿石上,黑被阳光镀上一层浅金的光晕。她正低头调试着赤狱裁罪的剑鞘卡扣,闻言抬起头,嘴角噙着笑意:“嗯,看到了,很厉害。不过落地时左脚的矢量箭头分散了o秒,重心有点偏移哦。”她精准地点评,语气带着鼓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的动作猛地一顿,差点从半空栽下来。他稳住身形,像只大型金毛犬一样“噔噔噔”跑到她面前,湛蓝的眼眸亮晶晶的,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热情和毫无保留的亲近:“诶?这都被你现啦!奥阳果然最厉害了!”他自然而然地挨着她坐下,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就在他靠近的瞬间,一股清新、温暖、如同夏日晒过太阳的麦田混合着焦糖甜香的气息,毫无征兆地弥漫开来。这是金的信息素——充满了阳光活力、纯粹干净、又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诱人甜腻的apha气息。它不像雷狮的暴烈,格瑞的冷冽,嘉德罗斯的灼热,或安迷修的凛冽,却同样带着apha本能的宣告和一种想要靠近、想要分享、想要独占的强烈愿望。这股气息像最温暖的拥抱,足以让任何oga沉醉其中,渴望被这份阳光彻底包裹。
但对祁奥阳而言,这更像是金身上自然散的、充满活力的味道,混合着训练后的汗水和阳光的气息,温暖又舒服。她甚至觉得很好闻,像刚出炉的甜点。她只是微微侧头,继续专注于手中的卡扣:“下次尝试在落地前o秒将部分箭头凝聚在脚底,稳定性会更好。”她完全没意识到,这无意间缩短的距离和她专注的侧脸,对身边这位年轻的apha而言是多么致命的诱惑。
金脸上的笑容灿烂依旧,但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深处,却悄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和失落。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侧脸,看着她低垂的、浓密的睫毛,看着她光洁的颈项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那里没有任何腺体,没有oga甜美信息素的回应,只有属于beta的、清雅淡然的玫瑰香气,像山谷里静静绽放的野花,在他阳光般的信息素包围下悠然自得。他渴望在那片皮肤上印下自己阳光的烙印,注入自己甜蜜的气息,让她的笑容、她的专注、她的一切都染上独属于金的、阳光焦糖的味道!可她是beta!他再温暖再明亮的光,也无法在她身上留下永久的“晒痕”!
“奥阳…”金的声音带着点撒娇般的黏糊,身体又下意识地朝她贴近了一些,肩膀几乎要碰到她的肩膀,那股温暖甜腻的焦糖信息素更加浓郁地包裹着她。“你…你觉得我的信息素怎么样?”他终于忍不住,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和不易察觉的紧张问道,像捧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等待评价的孩子。
祁奥阳终于调试好了卡扣,抬起头,黑眸清澈地看着他,认真地嗅了嗅空气,然后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嗯,很温暖,像刚烤好的焦糖布丁,闻着心情都变好了。”她的评价纯粹而真诚,带着对同伴的肯定,甚至有点享受这好闻的味道。她完全没听出少年话语里隐藏的、渴望被“特殊”对待的深意。
“像…焦糖布丁?”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湛蓝的眼眸里那点失落和焦躁瞬间放大。温暖?心情好?仅仅是这样吗?他想要的是她像oga一样被他的信息素吸引、沉醉、甚至渴望被标记的反应啊!他想要的是她因为他而脸红心跳,想要她的玫瑰香里融入他的焦糖甜!而不是这样…这样仿佛在评价一块普通甜点的平静!
一股莫名的委屈和强烈的占有欲瞬间冲垮了少年阳光的表象。“才不只是布丁!”金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促和霸道。他猛地伸手,不是像格瑞那样捏下巴,也不是像嘉德罗斯那样按在颈侧,而是直接抓住了祁奥阳的手腕!力道有些失控,带着apha不容拒绝的强势。“是我的味道!金的味道!”他像宣示主权般强调着,身体前倾,那双总是充满阳光笑意的蓝眼睛此刻紧紧盯着她,里面翻涌着被平静拒绝后的不甘和一种炽热的、想要证明什么的渴望。
祁奥阳被他突然的举动和拔高的声音惊了一下,手腕被抓得有些疼。她能感受到他掌心滚烫的温度和微微的汗湿,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原本温暖的信息素此刻变得有些躁动和压迫,像阳光突然变得过于灼热刺眼。赤狱裁罪在剑鞘中出不满的嗡鸣,圣光织愈的丝线在她腕间若隐若现。她困惑地皱起眉:“金?你怎么了?信息素太浓了不舒服吗?”她试图抽回手,却被他抓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