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干嘛,还没告诉我是那个野男人是谁呢?”突然感到有些口干,于是说完我拿起咖啡准备来一口。
“金刚!”这回曾米青的燕啼嗓倒是脆生生滴。
“噗哧!”老子含在嘴里还木有吞下去的咖啡差点一口喷了出来,“你……你说哪个?”
“金刚啊!”
曾米青用一种小盆友没见过世面的表情看着我,顿了顿,眨巴了眨巴狐狸眼,接着故意加了一句,“哦,你刚才不是问德国的鸟还是非洲的鸟吗?非洲的鸟!”
“就……就是会所宁卉生日那次那个操……操了你的老黑?”说完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在。
“嗯啊。”曾米青依旧气定神闲。
“我靠,你……你这口味……”宁煮夫这下说话不利索了,不晓得是被曾米青的重口味还是非洲的鸟吓的。
“我口味很正常啊,女人喜欢大的威猛的难道不才是正常的吗?咯咯咯……”说着这娘们竟然恬不知耻的笑了起来,然后撑起身来拽住我的肩膀,“亲爱的,要不一起来啊,在非洲兄弟面前展示一下咱二老公的威猛呗,刚才谁说的德国的鸟还是非洲的鸟都没啥得了的来着?多大的德国烟头非洲烟头杵不熄啊?你们可以互相比划比划烟头嘛。”
宁煮夫这下沉默了,然后嘴里嗫嚅着,似乎手还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裤裆……
“咋不啃声了啊?”
“人种差异,人种差异,”老子只能连连打哈哈,“烟头就不比划了,在非洲黑鸟面前咱甘拜下风。”
“好嘛,是你自己不来的哈。”
“那你是去会所咯?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老子赶紧转移话题,还想着是不是趁这个机会真的能去会会非洲烟头。
“不用了,不是在会所。”
“他不是在会所做猎人吗?怎么能约出来呢?”
“他只是在里面做兼职罢了,又不是整天呆在会所,再说他平时还在念书的呢。”
“唉,你是不是上次在会所尝到那种又粗又长的非洲黑鸟上瘾了才去约的?你这娘们有点民族尊严好不好,这多中国鸟还不够你爽吗干嘛非要去找歪果鸟呢?”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如刺在喉,然后脑海里就出现曾米青被一根粗长得不像人类的黑鸡巴抽插得高潮连连的景象,于是这激发了老子强烈的民族自尊心,对曾米青这种媚黑行为感到不齿和悲哀。
但好说不说,神奇的是,明明是感到悲哀,但TMD为什么想着脑海那种吃鸡的黑白画面老子的鸡巴会梆硬呢?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熊说中国非洲同属第三世界,加强文化交流能增进双方同志加兄弟的友谊。”
曾米青依然没心没肺的样子,连中非友谊,文化交流都扯出来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了哈。”
MMP,还中非友谊,文化交流,曾米青,你那是文化交流吗?
找头猩猩日个屄还能被你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老子确实佩服这娘们没羞没躁的脸皮。
“那熊在哪里?反正他晚上也没事干,要不今晚我找他喝酒?”冲着曾眉媚已经起身的背影,我连忙问到。
得得得,曾米青屐着高跟屁股一步三摇的已经朝门外走去,但那股隔着淫河系都能闻得到的骚气却仍然老子鼻尖下回荡,然后这娘们回过身来用一个S造把自己定格:“哦,熊啊,你给他打电话嘛,还有,今晚你差我一顿饭,哪天补起哈。”
狗日的我差你个铲铲,看嘛,就一顿饭也没这娘们吃了亏的。
等曾米青伴着得得得的脚步声一阵风的出了cafe,我赶紧给熊打了电话叫晚上喝酒,然后给他吃了个懵逼果,说过来我要好好批评他,熊把懵逼果咬在嘴里糊里糊涂的就问要批评他啥子,我说你先过来了来嘛,熊就说要得嘛,正好别人送了件茅台镇的酱酒可以拿过来喝喝,还吹牛批说这酒品质是对标飞天茅台的,我说你别忽悠我,茅台镇的酒老子喝得多了,真有那么牛批能喝出飞天的赶脚我今晚就批评轻点,要不然……
然后我还是叫了宁卉过来一起吃饭,宁卉说有点事叫我跟熊先吃,她稍微晚点过来。
于是我在附近找了个环境比较好的饭馆,定了个小包间,我先到了点好菜等着那头熊带他的所谓对标飞天的酱酒过来。
刻把钟熊拎着两瓶酒急匆匆的赶来了,我顺手从熊手里接过一瓶瞅了瞅,无包装无牌子,于是老子顺口就埋汰一句:“就这?这妥妥一三无产品得嘛,哪个晓得你小子是不是小卖部去灌的散装白酒来忽悠我哈?”
“大哥,你都是长期喝茅台的人,我哪里敢拿乱七八糟的酒来忽悠你嘛,再说,酒好不好只有喝了才晓得撒,未必眼睛看都看得出来酒好不好喝哇?”
熊憨粗粗的样子,还不等坐下就拎着一瓶酒的瓶盖要开酒。
讲真,因为单位应酬跟乔老大在不同场合喝了不少茅台,现在我多少对酱酒还是有些了解,说要对标酱酒标杆那不是开玩笑滴,所以老子好好看着熊,想看看这头熊今儿究竟是开的酒,还是开的玩笑。
好说不说,当熊将酒倒入杯子,那馥郁的北纬27。5度7。5平方公里核心区才特有的酱香扑鼻而来,我甚至仿佛闻到了赤水河边那清冽的,带着丰富微生物的空气分子在房间里飘荡,花中牡丹,酒中茅台,谓之国香,酒之甘泉兮濯我之心,被般若汤荡涤过的灵魂岂能容得下世间污浊之气,所以此刻还堵在老子鼻孔里曾米青的骚气已经被荡涤得无影无踪,再看那酒体之色,浓稠中带着剔透,剔透中尽显时光的沉淀,如果岁月以酒为衣,那衣衫一定是此刻这杯中之颜。
好酒!
一番感慨之后,老子端起酒杯装模作样做嗅闻状,然后泯了一口,“嗯,这酒不错,现在茅台镇的酒坑太多,要找到真正品质好的酱酒不容易,这酒你崽儿是在哪里搞到的?”
“哦,是我一个兄弟伙,他现在在跟别人一起做酒,应该你认识吧,我们还一起踢过球吃过饭的。”熊也端起酒杯跟我碰杯来了一口。
“谁啊?叫什么名字?”
“幸达。”
“哦哦,想起来了,那崽儿球还踢得不错的哈。他不是一个网络小说写手吗?咋会想到做这个?”
“他主业还是写书,只是业余时间做做,估计他在茅台镇酒厂有渠道吧,然后叫我帮忙帮他推推。”
“原来如彼,这酒品质性价比都还不错,我们报社和公司这边也有很多应酬要用酒,到时也可以用这个酒。”
说完我跟熊干了第二杯,“好嘛,言归正传,看在你拿好酒招待我的份上我就批评你轻点,但轻点不等于不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