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慢点,”熊估计懵逼果吃在肚子里还没消化,然后一脸不解的看着我,“问题是,你要批评我啥子?”
“还批评你啥子?你心里没得个数吗?我问你,今天晚上你老婆干啥子去了?”
“啊?你都知道了哇?”熊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我当然知道,今天我跟眉媚喝了一下午的咖啡,我都不喜说你,你说你在家里对老婆的爱国主义教育是咋个做的?你说你该不该遭批评嘛?”
“原来你是说这个,”熊这下是把懵逼果吞下去了,接着连忙辩解到,“这都哪跟哪儿?扯得上爱国主义教育吗?”
“怎么扯不上?中国男人不香吗?为什么非得要让她去找大老黑?最可气的是,眉媚还居然还叫我一道跟她去!”
“那你为什么不去呢?不是好事吗?”把去操自己老婆说成是“好事”,还TMD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的,老子确实佩服这个YQF的大心脏。
“好事个屁,你老婆要我去跟非洲的鸟比烟头大小,你说我能去吗?”不提烟头还好,越提老子越来气,“你说你老婆是不是存心埋汰人嘛?”
“哦,”这头憨熊居然依旧若无其事的哼了一声,“是不能去,去了有失国格,我们这样坚定的爱国主义者是当然不能做这种有失国格的事的哈。”
我日,这头熊埋汰起人来跟他婆娘一个比一个狠!
“来来来兄弟喝酒,咱烟头比不过,哪天跟非洲的鸟比酒量。”熊埋汰够了,连忙又端起酒杯要跟我干。
“慢点喝,我这酒量哪里能跟你比。”
我这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包房的推门声传来,接着一个服务员领着宁卉进来了,然后熊赶紧放下酒杯站起身尊尊敬敬的喊了声“嫂子好!”
我一看时间,从熊来算起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从包房的窗外看去,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
“咦,怎么就你们俩啊?眉媚呢?我还以为她在呢!”见只有两个大男人在喝酒,宁卉跟熊笑着打了个招呼,刚一坐下便问起了曾眉媚的下落。
“她……”我一边给宁卉摆上碗筷,话吱到嘴边还是没敢吱出口,于是老子朝熊瞄了一眼,意思是说你老婆干的勾当你来交代。
“哦,她啊?”熊有点语塞,完全没得刚才埋汰宁煮夫的嘚瑟劲,在宁皇后面前,这头熊瞬间就只剩熊,没得胆了,“哦,她……”
“怎么吞吞吐吐的?”说着宁卉用凌厉的眼光看着熊!
哈哈哈,现在轮到老子在旁边看笑事了,姓熊的,你刚才不是埋汰起人很嘚瑟得嘛,你龟儿现在继续嘚瑟撒!
“哦她……她回她爸妈家去了!”说完这头没得熊胆的熊赶紧低着头不敢看宁卉。
话说看笑事是看笑事,只是这当儿我也有些感到不可理解,曾米青跟人约个炮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熊有啥不可以直接说的呢,只是后来老子才晓得原来不算在会所,曾眉媚这是第二次跟非洲的鸟约炮了,第一次过后这娘们就恬不知耻的跟宁卉说起这事,说非洲黑鸟如何如何厉害,结果炫耀没炫耀成还遭宁卉劈头盖脑一阵痛骂,并且警告曾米青以后再不许跟大老黑来往!
至于为什么宁煮夫还没跟老婆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宁卉就有中国女人的田必须中国男人来耕如此高的觉悟,这个下来我必须好好问问宁皇后。
但这次为什么曾眉媚居然敢无视宁卉的警告再次跟非洲黑鸟约炮呢?
事情的由来是这个样子滴,原来第一次约炮的时候,曾眉媚就跟那只非洲黑鸟说如果能连续给她十次高潮就奖励他下回还可以再约一次,本来这娘们是淫兴来了现场随机整的句撩人家的话,木有想到的是非洲黑鸟居然完成了这个曾米青看来完全不可能完成的missionimpossible,没辙,话是说出去了,这次是人家金刚追着曾米青实现诺言滴。
难怪这当儿熊不敢跟宁卉说实话,但咱家宁皇后何许人也?
那一弯美丽的上弯月美丽是美丽,温柔的时候那里发出的是月光,支棱起来发出的是毒光哈,宁煮夫肠子有几个弯弯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你个没得熊胆的熊在面前撒个谎还不分分钟把你看穿,于是熊话音刚落,就见宁卉咬着嘴皮好好把没胆熊看到,半晌才冷幽幽的来了一句:“熊雄,你给我说实话,眉媚到底去哪儿了?”
“她……她……”在宁卉凌厉的目光下没胆熊哪里还敢嘚瑟,估摸这会儿背脊骨都在发凉,一阵支吾,最终还是把自家老婆出卖了,老老实实把今晚曾眉媚跟非洲黑鸟约炮的事儿交代了出来。
宁煮夫晓得把宁皇后惹翻了是个什么后果,这厢边没胆熊刚一交代,就见宁卉气呼呼的操起电话就给曾米青打了过去。
电话挂了好一阵儿才挂通,老子打赌这么久才接电话曾幺蛾子肯定是看到宁卉打来的电话在处理现场。
“喂,眉媚,你在哪里?”
“啊……卉儿啊!”老子赶紧把耳朵贴在宁卉的电话旁,纵使很小,但还好能听到曾米青的声音,“干嘛呢?你吃……你吃饭没?”
“我问你现在在哪里?无论你现在在哪里,你赶紧给我回来!”讲真,老婆语气这种严厉法俺也是第一次见哈。
“我……我……嗯……嗯嗯……”怎么电话头曾米青只见喘气不见声音捏,狗日的这娘们未必这会儿正在跟非洲黑鸟……
“眉媚!你……”
“嗯嗯……我……嗯嗯……嗯嗯……啊——”MMP,那最后那声“啊——”完全是震耳欲聋般的巨响,就连旁边大气不敢出的熊都被震得身体肝胆俱裂,哦不,是震得只有肝裂没得胆裂,因为这会儿这头熊早已没得胆得了哈。
瞬间宁卉应该是明白了电话那头曾眉媚正在所做何为,就见老婆刷的一下脸都变了,然后“啪”的一声挂掉电话,那生气的时候标志性的咬嘴皮和胸部的拨浪鼓紧跟着配套而来,然后站起身,宁卉拎起包便旋风般朝包房门外走去。
狗日的曾眉媚你也是心大,你跟非洲黑鸟嗨皮就嗨皮嘛,宁卉都来兴师问罪了你还整个现场直播你是几个意思呢?
这下舒服了,气得宁皇后饭都不吃了,我晓得把宁皇后惹翻了后果有多严重,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也站起身跟着宁卉出了门,出门前我掏出车钥匙跟熊匆匆忙忙交代了声:“你找个代驾把我车开回我家,我去跟着宁卉。”
我晓得老婆是真生气了,这当儿就是八匹马都拉不住的,于是我只能在后面跟着,然后见宁卉打了个出租我也跟着上了车,还好,宁卉跟司机说要到的地方是宁公馆。
一路上我好哄歹哄,宁卉咬着嘴皮就是不跟我说话。
“老婆,你为啥生这么大气啊?”
不理我!
“老婆,你是跟金刚有仇吗?”
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