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看到老婆居然就真的夹了一大块酸笋搁在嘴里,然后默默的起身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他妈的老子这都不懂宁皇后是啥意思,我还叫啥老婆肚子里的蛔虫呢,于是我赶紧起身拽到曾北方身边,伏在这小子耳边一阵耳语:“快!苞你宁姐过去,她找你有事!”
“啊?”曾北方不明就里的看着我,但听到他宁姐找他,眼里顿时掠过一丝兴奋的光来。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说着我一把拧着曾北方的胳膊,把这小子拽了起来……
曾北方是屁颠屁颠的跟着宁卉过去了,然后我看到二娃两只铜铃般的眼睛看了看北方的背影,又转过头来鼓着我,那眼神里的醋意简直了,酸得不要不要的,比傣族的酸笋还酸。
“盯着我干嘛,”我伸手拍了拍二娃的脑袋,随即坐到了二娃身边,“没你啥事,吃你的酸笋哈!”
“哥,”二娃明显不干了,倔强的把头一拧,“姐找曾哥啥事?”
由于看到我是跟宁卉一阵耳语,然后又跟曾北方一阵耳语才发生了这样的宁卉私会曾北方的事儿,这让二娃感觉有些不妙,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似乎感觉自己在宁姐姐心目中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我是这么理解的。于是我端起包谷酒跟二娃干了一杯:“二娃,不该你操心的事你就别操心。曾哥就是过去跟你宁姐做个试验罢了。”
“试验?”不说这个冷僻词儿还好,一说显然二娃的好奇心完全被激发起来,“啥……啥子试验?”
“唉,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搁下酒杯,抹了抹嘴,然后语气严厉滴,“大人的事小屁孩不要多问!”
但显然老子这个一眼看穿就完全是装出来的严厉根本木有唬住二娃,二娃坚持不懈的辩解到:“哥,我还是啥子小屁孩哟?”
“对了哦,从昨晚开始就不是了!”我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声,然后转头瞄了瞄二娃,试图观察这小子听了这句话里带着的话儿有啥子反应。
“呃……”果真,二娃的脸瞬间便涨得飞红,而且梗着脖子鼓起腮帮想说啥又没说出口,感觉好像满腹冤屈似的。
他妈的日了我老婆还装得委屈?凡尔赛也没这么个凡尔赛法。
对二娃这种占了天大的便宜还装着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是十分鄙夷的,于是我给二娃又倒了一杯酒,准备忽悠二娃喝下,然后趁着酒性让二娃抖点昨天被宁皇后破处的猛料出来。
“来,二娃,为庆祝你不是小屁孩,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干一杯!”我觉得这个理由二娃起码应该干三杯,所以我对二娃还算挺仁慈的。
“呃……”二娃此刻的脖子梗得更粗,舌头如同打了死结,再次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觉得二娃是因为激动而说不出话来。
这不奇怪,当初我被朱朱破处后也是这样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二娃在宁煮夫的忽悠下连干了两杯,然后老子才神秘兮兮的搂住了二娃的胳膊,特意朝宁卉和北方离去的方向瞄了一眼,然后心里一个激灵,因为我想到了此刻的北方或许正在啃宁卉嘴里的酸笋,曾北方那副终于跟宁姐姐咬了嘴皮的兴奋中又带着不得不拼命忍住酸笋的味道的样子实在过于酸爽……
“二娃,你告诉哥,昨晚是不是爽飞了?你宁姐的屄屄日起是不是爽得飞起?”老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二娃,然后打了一个饱嗝,那酸笋加包谷的味道差点没把二娃熏翻。
酸笋是好吃,但那味道到胃里过一道就不好玩了,就见二娃屏住呼吸,梗着脖子,脸胀如没泡过水的猪肝,然后等那股迷人的酸笋包谷味道飘散之后,二娃才憋着劲的开口嗫嚅到,“哥……我……”
“我什么我?直接说爽还是不爽嘛?”然后老子一低头,然后看到二娃的胯下居然支起了帐篷,“我靠,这都能硬?果真是人他妈的年轻!二娃,是不是一想到日你宁姐的屄屄那种爽得飞起的感觉把鸡巴都想硬了?”
“哥……没……”
“没什么没?鸡巴都想硬了,还敢说不爽?”说着我老子伸手就朝二娃的肩头拍了下去“哎哟!”手落声起,这一巴掌因为几杯包谷酒下肚完全没得轻重,直接拍得二娃叫唤了起来。
宁煮夫有点低估了傣族包谷酒的酒劲。
“叫唤啥呢?哥的问题还……没……没回答呢!”宁煮夫的舌头越来越大,已经有点在嘴里转悠不过来。
“我……”二娃明显是有话要说但又不敢说的样子,当然,尽避宁煮夫此刻表现得非常热络,跟睡了自己老婆的二娃称兄道弟,但作为二娃的角度,毕竟是睡了人家老婆,看上去对宁煮夫还是有些怯意的,这是导致二娃此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原因么?
后来老子才晓得二娃有个二叔,是个残疾人,当年在村上就是睡了人家的老婆被人家的老公挑断了脚筋。
以致于这当儿二娃一副敢作不敢当的样子让老子陡生同情,觉得二娃奸夫上位可能是太快了点,就凭搜索了下度娘,可能根本还木有理解啥叫淫妻就被宁煮夫忽悠着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估计二娃现在脑海里浮现的还是他二叔被挑断的脚筋……
“好嘛,你娃还害羞哇?”看到支支吾吾的二娃宁煮夫也着急,于是准备采取苞老婆高堂会审采用的问答模式,这样更简单,效率也更高,“接下来我问你答嘛,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要得不?”
“嗯……”二娃怯生生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为了缓解二娃紧张的情绪,我特意给二娃夹了一筷子的酸笋,嘴里嘀咕到:“二娃,你不要紧张,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况而已,你如实回答就好,不用添油加醋,但也不可隐瞒。”
“好……好的,哥。”二娃看着碗中的酸笋哪里还有心思下嘴,然后眼骨碌一转,嗫嚅到,“哥,你昨晚发信息的时候不是已经问过吗,我都如实回答了。”
“呵呵,那才哪到哪,那哪儿够呢?”说着老子又一巴掌拍在了二娃的背上,“你以为我老婆是白睡的哇?就是嘛,你昨晚回信息的时候回答得好好的,为啥现在却支支吾吾的呢,就像昨晚回信息的时候一样啊,我问什么你回答就行了啊,你紧张个啥呢?”
“呃……”我从二娃的声音听出了一种不明就里的茫然,“那哥,我以后……以后不睡了得行不?”
“不行!”宁煮夫斩钉截铁的回答让二娃的身体竟然一阵哆嗦,“哦,你以为我老婆是你想睡就睡,不想睡就不睡的吗?”
“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二娃估计已经被宁煮夫绕晕了。
“不是这个意思就好好回答,回答完了下次……下次继续睡。”舌头已经开始打结,宁煮夫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喝下肚子里的几杯包谷酒。
“嗯嗯……”
“我……我问了哈!你姐的水……水多不多?”
“哥,昨晚你问过的。”
“我问……问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