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的。”
“问过就再回答一次。”
“多,哥。”
“嗯嗯,”宁煮夫对二娃的回答看上去无比满意,老婆的屄屄水多他妈的那是政治正确,“那么,插这……这样水多的屄屄是不是……是不是爽得上天了咯?”
“是的,哥。”这下二娃找到节奏了,哥的问题反正全部按照肯定回答都没得错。
“那么,”宁煮夫把脸朝二娃凑近了一点,“你舔了你姐的屄屄了?”
“是……是的,哥。”二娃回答是回答了,但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身体在明显的哆嗦,并伴有喉咙吞咽口水的动作对于二娃这个意味深长的微表情老子的解读是,二娃在心头默念,味道好极了……
“我靠,那么,给哥说说舔我老婆的屄屄是个啥子……啥子感觉?”宁煮夫此刻盯着二娃的眼睛比舌头还直。
“呃……”就看到二娃一愣,然后嘴皮嗫嚅着却不见出声,显然这个并不能用“是的”来回答的问题把二娃整不会了,一会儿,二娃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宁煮夫叹了一声,然后善解人意的决定帮二娃来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老子拿起桌上的勺子朝菠萝饭杵了下去,照着菠萝多的部分挖了一勺支棱到二娃的眼前,“看到这香喷喷,软糯糯,甜桑桑,汁淋淋的菠萝饭没?”
“嗯……”二娃狐疑的看着我,不晓得杵在眼前的这一勺菠萝饭跟舔屄有啥关系。
“你想想,”老子伸出舌头杵到那一勺菠萝饭上做舔吸状,然后转头对二娃解释到,“我老婆的屄屄舔起来像不像菠萝饭嘛?”
“啊?”二娃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把头点得跟摏蒜似的,“像……像!是的,像!扮!”
二娃长舒一口气,因为问题又回到了可以用“是的”来回答的模式。
“所以,”宁煮夫继续嘚瑟,“要善于在事物之间发现……发现联系。”
说完宁煮夫把勺中剩下的菠萝饭一口吞下,然后美滋滋的咂咂嘴,便将脸杵到二娃的耳根——此刻宁煮夫全身的淫妻多巴胺都在燃烧,接下来纵使压低了声音,但宁煮夫在二娃耳边的一顿输出顿时把二娃惊得目瞪口呆:“二娃,不是哥跟你吹,昨晚上你姐被你日……日完了,我回去房间睡觉的时候,在床上你姐乖乖的给我……给我交代了的,交代跟是咋个被你日……日的!”
看得出来,宁煮夫说“日”这个字儿的时候,被包谷酒荡漾的眼神是放着光的。
目瞪口呆项下的二娃彻底懵逼了,当然懵的是啥逼只有二娃各人晓得,但老子判断这小子是震惊于淫妻犯还能这样操作,老婆被日了,然后还要老婆交代是咋个被日的。
这是一个二娃幼小的心灵完全无法理解的世界。
二娃懵逼的看着我,被包谷酒荡漾的眼神愈发迷茫。
“呵呵,不信?”淫妻犯宁煮夫这下彻底放飞了,炫耀式反问的表情十分讨打,“我昨晚问了我老婆,她说吃了你的鸡巴的,二娃,你说吃……吃了没得嘛?”
“嗯……是的,哥。”二娃晓得现在的所有问题只管回答是的就行。
“我老婆说……”宁煮夫顿了一下,然后眼睛满桌子逡巡了一番,像是在找啥东西,还好,桌上搁了一盘水果,水果里面有香蕉……
于是我拿起了一根香蕉,而且老子特意挑了根最大的,算是对新晋奸夫二娃同志致以了最崇高的敬意。
看到我拿起香蕉,特别挑了根最大的动作,二娃这下秒懂,并在懵逼的目光中许以了些许感激孺子可教也,因为老子刚才才给二娃上了课,要善于在事物之间发现联系,二娃是看懂了哥是要把这根看上去个头不小的香蕉跟他自己的某个部位联系起来。
“看到没?”宁煮夫举着香蕉支棱到二娃的眼前,“我问我老婆吃你的……吃你的鸡巴是啥感觉?她说就像吃……吃香蕉!”
“啊?!”二娃的身子又是明显一颤,然后二娃默默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胯下从方才就一直支棱起来的帐篷……
二娃皱着眉头低着头的动作让老子觉得很凡尔赛,他妈的被俺老婆吃了鸡巴还觉得忒委屈还是咋滴?
而宁煮夫这当儿已经完全停不下来,而且嘴里泡子翻翻的尽是酱油和醋,外加手还连比带划:“二娃,她说你的鸡巴有这么……这么大,这么粗,呃,就像这根香蕉,说由于粗,吃一会儿嘴就酸了。”
看着宁煮夫眉飞色舞描述女人吃男人鸡巴的场景,二娃完全理解不了这种非人类行为存在的道理在哪里,不晓得的以为宁煮夫在描述别人的老婆吃自己的鸡巴,结果是在描述自己的老婆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其实从二娃当保安暗中认识宁煮夫两口子,然后偷女主人的内裤,到今儿在千里之外的西双版纳的意外邂逅,到听着宁煮夫描述宁姐是如何吃自己鸡巴,这一切的一切让二娃感到原来人生是可以如此魔幻,如此不像真实的真实着,又如此像真实的虚幻着……
当然,以二娃这个年纪还体会不到啥子叫人生如梦,尽避此刻二娃那张懵逼的脸其实已经是一张人生如梦的脸,况且像宁姐这样高不可攀的女神给自己吃鸡巴,其实这本来是在二娃的梦中都是不敢去想象的。
所以,二娃完全拎不清此刻自己身处的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宁煮夫的眉飞色舞还在继续,并且手里还在比划着那根还没剥去皮的香蕉:“二娃,你晓不晓得……晓不晓得你狗日的有好性福,我说的性福是那个性感的性的那个性福哈……”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的感慨还木有感慨完,突然感到胳膊一阵青痛,哎哟一声过后就听到一阵河东狮吼从脑门灌顶而下:“宁煮夫,你在干啥子?”
原来宁卉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回来了,后来我才晓得宁皇后在我身后已经站了多时,宁煮夫那些啥二娃鸡巴像香蕉,老婆吃二娃鸡巴的污言秽语一概尽收耳底,这当儿是实在听不下去这个包谷酒疯子继续乱说了,才出手狠狠了拧了宁煮夫的胳膊。
“嘿嘿,”一看是宁卉,我赶紧嬉皮笑脸相迎,“老婆你回来了,我们没……没干啥子,我在吃香蕉,我在跟二娃说版纳的香蕉好好……好好吃哦……”
说着我将手里的香蕉连皮就往嘴里塞了一大截……
曾北方是随后才回来的,大家伙继续吃饭。
但老子哪里有心思吃饭,一直憋着在算计老婆跟曾北方去卫生间出差一趟是不是发生了点啥,试验的结果则是如何?
因为我看到曾北方回来的时候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而诡异的是,曾北方回来便如从时空穿越了一般,换了个人似的,竟然自个拣着酸笋一阵狂吃,而且吃的时候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还他妈的边吃,边一直朝宁卉扫过来热辣辣的目光。
这是肿么个情况?
这是分分钟被她宁姐收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