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孩。”
脸上愉悦的表情流走,像要握拳般,他把指节收紧,深埋入她发内。
挑起一根眉毛,他看她因动弹不得而突然流露的惊愕。
然后,他用饥饿的吻掠夺她唇舌,似在预示着,待会他要侵占她身体的方式。
“这些日子以来,在我们都经历了那么多以后。还能苍白、战颤若此,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终于断开那穿透性的凝视,眼神拂向别的什么地方。
“你说是吧,华高。”
华高!
他在门旁的角落,她进来时根本没看到他。
他看起来是如此难过,如此害怕。
她受得了的,承受得了康奈德所要做的一切。
但绝对绝对不是在华高被迫着观看的情况下。
“康奈德,求求你,康奈德。你想怎样都可以,都可以。可是求求你,求你别像这样,不要在华高面前。”
“德芬,亲爱的。你知道的,我是深切考虑过才会做这安排的。”
康奈德什么时候向恳求让步过?根本没意义的。但她站在那儿,用尽全身的力量去祈求──当康奈德冷静地回凝着她,似在考量她的请求时。
“你真的不想让他看着?”
“不!”她低语道,为了华高,她努力攀紧身体最后一丝镇定。
“好吧,亲爱的,如你所愿。”
康奈德从兜里取出条小要匙,递给她。
“松开他。”
脸向华高,她竭力保持冷静。
她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任何事去抚平他脸上那明写着的苦痛。
当把手铐从他手上拆离时,她本来想向他挤出个舒心的微笑的,但她知道自己脸上的神经根本没抽动半下。
华高自由了,她循他的视线向康奈德看去。
他干吗坐到屋角大老远的那把椅子上,又不指示该把华高锁到别的什么地方呢?
她回看华高,他正悲伤的俯凝着她,然后,她知道了。
当华高站在那儿,知道他将不得不做些什么,但这一刻他仍怀疑自己是否真能做到,康奈德的话再次在脑中回响。
“她想在她哭泣求饶时有一只粗鲁的手盖在她嘴上。可她想要的不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强奸犯,她想要一个内心对她充满渴望的男人,那男人也热切渴望能给她欢愉。这就是为什么,今晚,当我夺取她初夜时,既能激起她的恐惧,而同时又能给予她最大的兴奋。”
“什么?”简单的两个字透出他心碎的哽咽,康奈德用怜悯的眼神微笑着看他。
“你有多喜欢她,华高?看你现在的样子,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可我也清楚地看到,你的阳具已经硬得象石头了。正如德芬那处子小穴会红肿湿滑一样──如果换现在坐我面前的是她而不是你,听到我说你马上要夺去她纯真了。告诉我华高,你有上过处女吗?”
他当然有很多机会。
有许多少女自动献身,跟他说他将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
但他从不带这种女孩上床,他不想在他根本不在乎的人身上扮演这样的角色,负上这样的责任。
在他还是摇滚巨星以前,在他还是家乡小镇上人人拥戴的乐队主唱以前,在他相对没多少经验时,围绕在他身旁的又总是些远比他有经验的女人。
“有吗,华高?”
“没。”
“啊──”康奈德笑得更深了,“太精彩了!我将给予德芬她的第一次,同时也将给予你,你跟处女的第一次。”
“上帝,你真的要──”
“你信上帝吗,华高?”
“不。”
“那你最好用些有意义点的词。”
“我不会听你的。”
华高无力的摇头,康奈德却仍挂着一脸自得的笑。
“你会的,华高。你将会上她──颤抖着、喘息着,在我的眼皮底下。你会这样做只为一个理由。那就是,如果你不上,就会由我来,换你在一旁看着。而我知道,这是你绝对受不了的。不是因为妒忌,虽然早前看到她在我手下愉悦的扭动伤了一点你的自尊。不,你不会让我摘去她的童贞,华高,因为你清楚知道她希望那个人是你,我也许是第一个唤起她对爱的触角的人,可让她倾注所有青春热忱的人是你。是你华高,她想奉上童贞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华高知道这是事实。
他不信康奈德那套暴虐能燃起她欲望的鬼说法,但他知道她想把自己交给他,知道日后,当她回想起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康奈德时,她只会感到酸楚、苦涩──她会想她的童贞是被一个绑架犯夺走的,这个残酷的男人。
而如果那人是他华高,那么日后回想起来,无论当时的境况有多荒诞,她也会想她的第一次是交给一个关心她,而她也关心着的人的。
“现在,我去德芬那儿,跟她闲聊一会,让她洗澡沐浴。在这期间,我想让你好好地读下这个。”
康奈德掷了一小叠纸在华高腿上。
“这是德芬那众多美妙故事中的一个。仔细地读,华高。里面写有你待会夺取她纯真的手法。在背面,我还加了点额外的……指引。你要紧按着上面的方法去‘做’,否则,你我们之间的这个小协议将不再有效。我过一会就领她进来,届时,华高,你最好合作点,带上适当的热情,否则我保证我会把你锁回来,再亲自上阵的。虽然这不是我的首选,可我是非常乐于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