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的深切,哪里也没放过她。
晕晕的,姬时语又想起自己那件价值千金的朱红喜服。
她赶忙咬住江曜的唇,止住他继续索取自己。
“为何?”
江曜不满,他没亲够,薄唇又贴上她娇嫩的唇瓣,轻轻抿住她的。
这回却没再用力咬,只是磨蹭。
“阿锁……”
“哥哥,不准你撕坏我的衣服,我很喜欢这件婚服。”
“那阿锁,给我,嗯?”
姬时语被他染了欲念的低哑嗓音惹得脸红,她的手捉住他的,微微拉开身子。
“阿锁,你脱给我看。”
江曜抚动她的腰窝,一个劲磨她,忍了又忍,等了又等,片刻之后,便急不可耐极了。
“不行,你太磨蹭,还是我来扯。”
说罢,他好似又要上手撕扯她的衣裳。
姬时语赶忙环手臂抱住衣襟,她用脚踹上江曜,推搡着他不许靠近。
“你身上臭熏熏的,先去盥洗,不然不许上我床榻。”
江曜狐狸眼一眯,有些冷,“这不是我的床?”
“现在它是我的,我说了算。”
姬时语哼笑。
“你等着。”
江曜的手攥住姬时语作乱的脚腕,目光在她脚踝洁白的肌肤流连几眼。
复而他起身,留下一句后便去了湢室。
是把人劝走了,姬时语缓缓舒气。
转而她忆起自己还偷藏着本子,方才是抱着看睡过去的,顿感如临大敌。
慌不择路摸出床头的本子,姬时语丢在床底,踢踹到最里头。
“该没事了。”
姬时语自言自语,端坐于床头,候着江曜。
一会儿的功夫,江曜便沐浴归来。
他褪去喜服,只身穿一件单薄的亵衣。
那顶镶东珠的玉金发冠取下,一头乌发散开,面容无俦,人更如清冷的谪仙。
只是行走之间,姬时语无意间瞥到他的衣上,眼眸一滑落,太贴身的亵衣,一旦走动,便十足显眼。
他、他、他怎么就,这么快就……
只一眼,酡红染红姬时语的脸颊,是羞的不敢多看。
江曜并未察觉,只是单膝跪在床头,摸上她的脸。
他狐狸眼微垂,“阿锁,该你了。”
姬时语手忙脚乱地爬下床,避开他的身子,拖着喜服便往浴房奔去。
江曜喊了萍亭和萍柳去伺候姬时语。
小姑娘在浴桶之中沐浴,今日一整日并未出府,身上要清洗的,最多的还是脸蛋。
“王妃,这喜服奴婢等便收拾下去了。”
“好。”
卸下胭脂妆容,姬时语起身擦干净水。
她穿好朱红色的小衣与亵裤,眼瞅着跟前的衣裙犯了难。
萍亭与萍柳已抱着喜服退下,无人帮衬她穿戴。
衣裙共五件,套上身繁多。
姬时语取来一件大红薄纱外衫,披上身后便从浴房而出,回到内室。
这个新婚之夜,无人会来打扰两人。
姬时语挑开珠帘,一双龙凤呈祥的蜡烛在她手边的烛台烧得正旺。
“哥哥。”
江曜挑眼望来。
小姑娘肌肤如雪,青丝如上好的绸缎,裹住她曼妙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