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口微启,有兰气轻吐。
她只穿了一件小衣,雪白藕段似得手臂透过那层红纱,怎么也遮不住、盖不住。
是只勾走他这个人。
“怎么穿了这件?”
偏偏姬时语挑起笑眼,眼波流转,勾缠他,“那哥哥喜不喜欢我这一身?”
江曜的喘息不自觉沉重。
“阿锁,过来。”
江曜喊她。
姬时语鞋袜未穿,便在江曜直勾勾的目光之下,玉白脚趾踩在柔软的红软垫。
红色映出她的雪白,诱人的很。
她一步步,走到了他跟前。
江曜抬手将她抱入怀中。
没了粉白胭脂香气,江曜嗅到姬时语身上原有的玉兰花香,美得他不住喘气。
他揉着她的腰,再度低头吻上她的唇。
生猛急促。
亲吻之余,他带着她一起喘气,微微呼一口气,他又堵住她的唇。
“阿锁,故意的,嗯?”
知道他喜欢她什么模样,偏穿的要多不多,要少不多,满足他有些恶劣的心思。
是不是?
江曜狠狠亲着姬时语,吮咬之后,小姑娘的唇瓣瞬间便红肿起来。
“你,你轻些呀!”
“我还没用力呢,乖,把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亲。”
“嗯……”
姬时语微微启唇,乖顺地应了他的话,江曜的手指末入她的乌发,顺着她的头头往下,将她的脑袋靠的很近。
身躯紧贴,姬时语便迅速察觉江曜起伏的喘息,与亵衣之下他的不平静。
姬时语的手不知道放哪儿才好了。
只是一个劲的喊他。
“哥哥、哥哥……”
江曜揉着她的后背,让怀中的温香软玉贴近自己。
她的很软,他的胸膛硬朗,怀中的姬时语却抖了抖。
“很怕?”
“谁……谁怕了?我才不怕哩。”
像很不知足,江曜的嘴又寻到她的唇,贴着她亲。
边亲唇边的喘气声愈发的加重,按耐难忍。
“新婚之夜,阿锁可知要做什么?”
“我,我……我知道。”
“上回在别庄,我可是应了你,那次不动你的。阿锁欠了我好多回啊,连债带子钱,今日我要讨回来。”
“你,你这根本是无赖,我凭何欠你啊!”
姬时语脸上热气弥漫,她一犟嘴,江曜便牵着她的手,摸过来。
让她触碰自己,亲身感触。
这一下,姬时语真没忍住,叫喊出声。
想挣脱手,可江曜不给,偏要她用柔软的手心帮他缓解。
江曜牵着她手上上下下,感触他的,唇间的喘息荡在姬时语的耳边。
他万分隐忍着说道:“嗯……我忍了好久,阿锁,你感受到了吗,我有多想你啊。”
“所以……你想怎样我?”
“撕拉”一声,江曜已大力撕破了姬时语的亵裤。
七零八碎的红色破布凌乱落地,映入姬时语的眼,她竟松了口气。
还好她未知先卜,换掉了自己新婚的那身喜服。
如此,撕坏的不过是一条亵裤。
“阿锁,会帮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