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他的手指,在那片浅痕上极尽缓慢地来回摩挲。那架势……仿佛是在逼着他去感受那段嵌入她骨血里的过往。
“阿幸,你摸摸看,”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子剥皮见骨的狠劲,“这才是那个真的苏菀。不是那个丹霞峰上不食烟火的仙子,是那个会在地牢的烂泥里打滚求活、会流血、会喊疼、会烂掉一块肉……姐姐。”
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又轻又重。
这番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撞进了余幸的心窝里。
他俯下身,将满腔的吐息一缕不剩地在那片平坦紧实的皮肉上,那灼人的热浪瞬间激起一层细小的栗粒
“往后,这里不会再添新伤了。”
话音落定,唇舌便不再是抚慰,而是成了一寸一寸的占有和品尝。
自那道旧疤起,一路往上辗转舔吻,将那皮肉上残存的淡淡汗意与灵药苦涩尽数卷入口中,品咂回甘。
最终,在他抵达锁骨那处精巧的凹陷时,待他终于抵达那对精巧秀致的锁骨软窝时,身下的玉人已然成了一滩软泥,任他予取予求。
胸前那水绿色绸布早被体热濡得半透,紧紧绷在软肉上,将那粒硬挺的嫣红豆儿轮廓尽数勾勒。
他再无犹豫,低头张口,连同湿滑的丝绸一并含入舌间。
“嗯啊……”
苏菀的娇躯猛地向后挺起,纤秀的脖颈绷出一条优美的弧光。她十根青葱玉指早已失了章法,深深地插进了对方粗硬的间。
隔着层被津液浸透的丝绸,那感觉便愈刁钻磨人。
粗糙的舌尖在那最娇嫩的软肉上反复地刮、擦、碾、磨,又用牙关不轻不重地啮咬,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却又勾起蚀骨的酥麻。
那酥麻好似一窝受了惊的蚁虫,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疯魔地向上攀爬。
所过之处,无不掀起一片战栗的火海。
最终那股狂潮直冲天灵,轰然炸开,激得她眼前金星乱迸,几乎要就此昏死在他这磨人的手段之下。
那块水绿色的肚兜终究还是碍事,系带不知是沾了汗还是怎的,被勒成了一个死疙瘩。
余幸心头邪火一撞,索性俯下头,一口白牙混着手指,又咬又扯。
“刺啦”一声轻响,最后那点可怜的遮蔽也被彻底剥去了。
失去了最后的束缚,那对与她纤细身段全然不符的丰盈便跳了出来,在光晕下下沉甸甸地晃动。
那不是冰雕玉琢的死物,分明是两只熟透了的白桃,被自身的份量压得现出饱满而丰腴的弧度。
雪嫩的肌肤被撑得紧实而光洁,薄得像一层细润的凝脂,仿佛一指头戳下去,便能掐出蜜水来。
顶端那两点更是被情欲的热气催得硬挺,像是两滴还未干透的胭脂,在那片晃眼的白腻中殷红得扎眼。
余幸的呼吸当场就断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人迎头敲了一记闷棍。
喉咙里干得像要冒烟,身体各处的血都齐齐吼叫着朝一处涌去。
胯下那根早已被憋得青筋毕露的物什被这股血气冲得像一根烧火棍,坚硬昂然,鼓胀得都泛起疼来。
那顶端的小口更是不受控地沁出一小股清亮的粘液,将腿根处的布料洇开一团湿热的痕迹。
他伸出手掌,一把将那巍峨雪峰整个罩住。
甫一落下,便毫无阻碍地陷了进去。
那触感……远比念想中来得更加弹滑丰润,像一团得极好的上等面团,偏又地坠着一股惊人的分量。
这团硕大软物蛮横地填满了他的掌心,指缝稍一收紧,便感觉那肥腴的娇肉要从中满溢出来,怎么也捉握不住。
“菀姐……”
一声含糊的呢喃从他嘴唇里挤了出来。
下一刻,他再也克制不住,突地低下头颅,像个在荒漠中渴死的旅人乍然寻着救命甘泉,将整张脸都深深扎进了那两团丰腴高耸的雪峰之间。
鼻息所及,尽是女子娇躯蒸腾出的馥郁幽香,其中夹杂着一丝撩人心弦的淡淡奶香。
那味道浓得化不开,像一张柔情大网,顷刻间便要将他的理智捉捕殆尽。
他贪婪地深吸一口气,随即微微侧过脸,张开嘴,一口便将那颗早已饱胀硬挺的乳吃进了嘴中。
“啊——!”
一声短促又尖锐的啼叫从苏菀的嗓子眼儿里炸开,她整个人宛若被抽去了仙骨,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一仰,浑身上下抖如筛糠。
那一点殷红熟樱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那股被温热口腔包裹、被湿滑舌尖肆意亵玩的酥麻快感“轰”地一下炸开,如同开了闸的洪水,顺着经络疯狂乱窜。
她脑内“嗡”的一片空白,连一双纤巧玉足的足趾都死死地蜷缩成了一团。
屋内一时没了人声,只剩下一种湿漉漉、黏糊糊的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