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玦面目愁容,等到陈行间进门之后一个猛子便窜进了他的怀里。
陈行间双手一捞,直接让连玦挂在了自己身上。
他开口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连玦犹犹豫豫开口:“摆酒的事情,你定下了吗?该不会是先斩后奏吧?”
陈行间轻笑一下,眉眼间带着睥睨一切的傲气:“我办事,需要给谁先启奏?”
连玦急了:“还能有谁,你家里那位老爷子啊!”
他那么凶,要是知道自己亲孙子跟一个男人摆酒了,那还得了?
“怎么了,害怕?”陈行间颠颠连玦,顺带偷吃了两口豆腐。
连玦小声咕哝:“这能不害怕吗?万一那老头朝着我动手,你最起码要拦着点吧?”
“想哪里去了?”陈行间哑然,“我都舍不得动你一根头发丝,哪里能让别人碰你。”
连玦控诉道:“少来,床上你可、可没少折腾我。”
“那怎么是折腾,我疼着你呢。”陈行间强词夺理,面对控诉没有丝毫的愧疚,甚至洋洋得意。
这人讨厌的慌。
连玦偏开头,憋着气道:“还有一个月咱们才摆酒呢,你要是再招我,我就再跑一遍。”
“不准,连玦。”
陈行间捏着连玦的下巴,张口含住了他的唇,温热的唇瓣相贴,舌尖轻轻松松长驱直入。
连玦被吻的喘不过来气,泪酝在眼眶里要落不落,软乎乎的可怜的紧。
陈行间把人亲爽了,自然是一脸的餍足。
他用头抵着连玦的脸颊蹭蹭:“小玦,难受,今晚疼疼我呗。”
连玦好端端一张脸红的险些能滴血:“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没故意呢,都好久没做了,我快馋出病来了,头痛腿麻的。”
连玦鼓起脸蛋,不打算吃陈行间卖惨这一套。
偏偏陈行间已经掐准了连玦的性子,轻声诱哄道:“给你买漂亮钻石玩好不好?亮亮的,被窝里还能发光。”
亮光大钻石?
连玦犹豫了。
“那,你只能轻轻的。”
……
松口由着陈行间的下场就是连玦一觉醒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下午。
陈行间没去公司,长腿蜷起来憋屈地坐在卧室的小圆桌子上办公,时不时打几个电话。
连玦挣扎着起身,不小心扯痛了身后的伤,眼眶又娇气地红了点。
“陈行间,你说话不算话!”
那钻石根本就不会发光!
昨天晚上让他停,他就假装听不见,压根就不停,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