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拿任何人入眼的公子哥眼中只有你时,对上这样的情况没有哪个姑娘能拒绝。他们翩翩起舞,尽管中间有不少求舞者来打搅他们。
好不容易,乔治带着她挤出重围,又有不少年轻的男士都朝摩根小姐招呼:“你好,露西!”
这让乔治的脸色变了变,有些不快,把她的手夹得更紧了:“为什麽人们都认识你?”
“因为我到这里有一个星期了。”
“看来你最近非常忙。”乔治意识到在过去的一周里,摩根小姐已经和很多男孩愉快地共舞交际,很是吃味,还来不及给他更多时间,又有一群高大年轻的男士朝她涌来“你好!露西。”*N
乔治拧了下眉头:“我真不明白为什麽我妈妈要邀请他们!”
银幕外的观衆:呵呵!
他们在二楼的楼梯上,下面的人也在跳舞,舞池里芬妮正在和尤金共舞,她是那麽开心,一点也不像之前刻薄的老处女。
乔治擡眼就看见,尤金在举手招呼,这让他不由气得直瞪眼:“竟然如此方式!那个怪模怪样的家夥对我这麽招手!”
“他在对我招手。”
舞伴的话让乔治炸毛了:“是这样吗!为什麽人人都冲着你来!哼!你已经跟什麽人订婚了吗?”
“没有。”
“你好像交游很广啊!”
观衆:“”
于是乔治开啓了查户口模式,嘴巴不停地甩出问题:“你家住哪里?”
“到处搬迁,但我出生前我爸爸住在这里。”
一脸鄙夷:“你们干什麽到处逛荡,他是推销员?”
“不,他是发明家。”
“发明什麽?”口气不屑。
“最近,他在研发一种新型不用马拉的车子。”
一些没看过的观衆们脑子里反应:汽车?!噢!天啊!对照电影里的世界,她父亲就是福特啊!这可了不得!
但电影里,乔治居然开始鄙夷到怜悯起来:“我为他感到悲哀,不用马拉的车子!”
接下去的一系列对话,让观衆们不忍直视,一边无语于一个年轻人的狭义丶自以为是,一边看他怎麽在姑娘面前作死:没看到摩根小姐已经表明,她以父亲为荣吗?
音乐又一次停下时,露西已经意兴阑珊地开始摆弄手里的鲜花。
现在,连一束花都能让乔治吃味了:“谁送的?!”
“他送的。”
“他是谁?!”
“那个怪模怪样的家夥。”就是上一场对话里,乔治的嫌弃对象。
听她那麽说,乔治乐颠颠地大笑,好像赢得了一场战争:“哦,是他?我看他就是个死了老婆的老鳏夫!”嗯,充分嫌弃他的老,以体现自己的优势。
摩根小姐的脸突然一板:“是的!他是个鳏夫。我早该告诉你,他是我的父亲。”
乔治突然止笑。
尴尬,真是尴尬死了!
尤金和伊莎贝尔这时各自放下舞会的事,上楼关心他们。伊莎贝尔:“还享受舞会吗?我的儿子。”
心虚之下,乔治拉着摩根小姐慌忙开溜。
在其它人不解的眼中,伊莎贝尔似有深意地道:“真可爱,是不那些孩子真让人感慨,不过他们当然不知道有什麽可感慨的。”
舞会还在继续,转眼尤金丶芬妮丶伊莎贝尔丶她的兄弟杰克一行,已经同她的父亲安倍逊少校和丈夫威尔伯汇合到了一处大酒钵前,正在回顾往昔。他们已经释怀,把一切都说开,各自唏嘘不已继而谈笑风生,人人都很好这场重要经典舞会的关键一幕,此刻深深印在了人们的脑海里,成为一个永恒的银色记忆点。观衆们赞叹,不愧为全片的经典时刻,此时新旧社会的代表们交汇到一起似乎能够和谐共处,谁又能知道,这却是个死亡交叉。
但煞风景的芬妮居然点评起了尤金与伊莎贝尔失败的感情:“重要的是,威尔伯到底还是得到了她,并且不仅得到了她,还守住了她!”隐隐在护着她的兄长婚姻,或者说是她的兄长别忘了,年轻时,她是如何嫉妒伊莎贝尔的,理应扮演刁难小姑角色的她此时如此反常,绝对发生了什麽。
这让眼前的两个当事人感到尴尬,但尤金又笑了起来,他瞥向女儿:“于此之外,对我来说,这一切还是存在着唯一一件能让我原谅那把大提琴的事情的。”
他柔声道:“是露西”
所以他才会以那麽平和的心态回到家乡啊!也是,现实生活是复杂的,哪会只有仇大苦深的戾气。
看到年轻一辈过来了,他们各自散去,把场地留给他们。
乔治走到酒钵前,看着露西:“你想用些点心吗?摩根小姐。”
“当然。”
此时,乔治把露西紧紧抓到手里,路过刚才的酒钵,驻足开始享用起了冰淇淋和蛋糕,这让气氛松快了点。
乔治突然问:“刚才你说你叫什麽来着?”
喂!开什麽玩笑,撩了半天妹,你不知道人家名字?
“摩根。”
“好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