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易忠海显然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被人诅咒全家,谁能忍得下这口气?
更何况还牵扯到过世的人来咒自己,能忍的除非是神仙。
“贾张氏,你在咒谁呢?你家秦淮如被保卫科抓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这样骂骂咧咧,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哼,什么东西,满口胡说八道,活该你家倒霉。”
“就是,还口口声声说你家淮如是被冤枉的,怎么,上下嘴皮一碰就能喊冤了?我听说可是在小库房被当场抓住的,两个人正干那事呢!”
“哈哈哈哈。”
“李婆子,你敢胡说,我跟你没完!”贾张氏本来脾气就不好,因为秦淮如的事憋了一下午,更加暴躁。听人这样编排自家,哪里忍得住?
肥胖的身体直接扑了上去,把一个瘦小的妇女压住,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地猛抓。
那妇女挣扎着,但体型差距太大,被压得死死的,只能硬挨,没几下脸上就全是血印子。
贾张氏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人一脚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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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可不是孤儿寡母,有丈夫有儿子,见自己媳妇和老妈被打,哪能袖手旁观,自然要动手。
一家三口围着贾张氏打。
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易忠海想说的话还没说完,院里就乱成了一团。
打人的、挨打的、劝架的、看热闹的、煽风的,吵得像菜市场一样。
“哎哟,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快起来!老李,你别跟着闹,冷静点。”阎阜贵急忙去拉架。
刘忠海也拉住一个脱了鞋猛砸的小伙子,呵斥道:“李小子,连二大爷的话都不听了?快住手!”
易忠海拽着贾张氏往回拖,“老嫂子,别打了,你一个人打得过他们三个吗?”
“放开我!打不过也要打,让他冤枉淮如,我就是死了也要溅他一身血!”
“呜呜,奶奶,你不是说要溅李进阳一身血吗?怎么又改了,到底溅谁身上?”大孝子、盗圣棒梗哭着问道。
场面越来越热闹,贾张氏也不是孤身一人。
傻柱哪能眼睁睁看着秦姐的婆婆被这么多人欺负?要是秦姐出来知道自个儿没帮忙,还不得埋怨他?
他不好对女人动手,便一脚踹向了李家小子。
“院里的小子都反了天了是吧?李进阳刚闹完事,你也跟着蹦跶?”
“连老人都敢打,看我不收拾你!”
傻柱一动手,和李家交好的人不乐意了。
你一个三十岁的人打不到二十的小年轻,也太欺负人了吧?
老李更不用说,眼一红,抡起拳头就冲了过去。
可傻柱到底是院里公认的“战神”,手上功夫不弱,加上在食堂吃得身强体壮,一挥手就把老李甩开了。
“傻柱!你怎么敢打你李叔?”阎阜贵气得手直抖。
院里小辈打长辈,甭管什么原因,肯定是小辈不对。
小李打贾张氏,还能说是替李家媳妇出气,你傻柱跟着犯什么浑?
易忠海也懵了,想不通事情怎么就闹到这地步!
头疼得要裂开,这一天下来,没一件顺心事儿。
还没等他理清头绪,就瞪大眼睛看向傻柱身后,厉声喝道:
“住手!”
“傻柱,你敢动我爸?我跟你拼了!”小李吼着,抄起长凳就砸过去。
砰!
傻柱眨了眨眼,一摸额头,满手是血,接着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哎呀!出人命了!”
“坏了坏了,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