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行了,快找板车,赶紧送医院!”
“快拿件衣服来,按住伤口,血再流就糟了!”
……
这时李进阳正好回来,手里提着肉,嘴里哼着曲儿,一进院子就被这乱糟糟的场面吓了一跳。
板凳、马札倒得横七竖八,连八仙桌都翻了。
地上还有一大滩血。
他走到关系还算近的阎阜贵跟前:“三大爷,这是咋啦?院里出啥事了?”
阎阜贵一时语塞,心情复杂地瞥了他一眼,摆摆手转身回家。
易忠海这办的叫什么事!
正主回来了,反倒成了看客!
………………
见阎阜贵不愿多谈,李进阳也懒得追问。
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只要与自己无关就好。
穿过月亮门,便到了后院。
他家住后院,虽是偏房,但离聋老太太、刘海忠和许大茂家都不远,紧挨着正房,位置好,面积也大,两间宽敞的屋子,足有七八十平。
在这四九城一家四五口挤个小房间的年代,算是相当阔气了。
更重要的是,他家的房子是私产,有房契,和易忠海他们住的分配房不同。
分配房只有居住权,没有所有权,每月还得象征性地交一块多租金给厂里。
李家的不用,房子归个人所有。李进阳不清楚父亲当年是怎么弄到的,总之很了不起。
“对了,我有房,但按理说我也能在厂里分房,以后是不是可以想办法再分一间?”
李进阳暗暗记下这事。
这不犯忌讳,私房是父母遗产,分房是厂里规定,合法合规,起风也不怕。
要是能再弄一间,现在不算什么,将来可不得了。
这地方离升旗处只有两公里,还是四合院。
寸土寸金都不足以形容。
只要能分到,一直租下去,等到八十年代房屋确权,就是自己的了。
一边想一边走,很快到了家门口,正要进去,听见有人喊他。
“进阳,等等。”
一回头,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什么事?”
李进阳脸色不太好看,对聋老太太没什么好印象。
从前父亲在世时,常因同住后院的情分,给那老太太送些荤菜解馋,不过是瞧她孤苦罢了。
父亲走后,聋老太太转眼就和李进阳生分了,满心只装得下她那个宝贝孙子傻柱。
实在叫人寒心。
昨天贾张氏来找李进阳闹腾,聋老太太坐在门口,连句公道话都不曾说。
原着里她也不是什么善茬,为了成全傻柱,竟把娄晓娥锁在屋里。傻柱是称心如意了,可曾问过娄晓娥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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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两情相悦,何须上锁?
在李进阳看来,这聋老太太比秦淮如更可恨。
"咳,进阳,会开完了?怎么说的?"聋老太太佯装没看见李进阳的冷脸。
她年事已高,方才打盹睡过去了,刚想起今天要开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