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她说:“有失体统,不可贪多。”
粉唇轻轻贴上侧颊,一触即离。
柔软轻触,带着香风,温热绵软轻轻压在脸颊。
转瞬即逝。
陡然,呼吸凝滞。
顾令仪被亲懵了。
大脑瞬间宕机。
许久没能缓过来。
一次不够?
指尖轻轻揪着床单,姜砚卿抿唇:“休要得寸进尺。”
眉眼冷清无欲,淡淡扫视顾令仪,顾令仪如梦初醒,将错就错。
“有放松一些吗?”
“阿令的放松方式就是这样捉弄人?”
顾令仪不动声色背下一口锅:“是的。”
姜砚卿罕见失语丶沉默。
良久,她点了点头。
出格又失体统之事已做,医生的检查在那事的衬托下,显得好接受许多。
顾令仪扶着姜砚卿躺回,温声道:“配合医生仔细检查好不好?我一直在外面等你。”
那双水墨眸子一眨不眨地望向她。
声音平淡:“好。”
·
医生办公室,光屏占据整一面墙。
这办公室不知为何,有点空。
桌上什麽东西都没有,杂物更是一点不见。
顾令仪只疑惑了半晌,没在意,把轮椅推到适合观看的光屏正前方。
十多位教授站在侧前方,一一为她们讲解每一项检查。
姜砚卿的身体没有什麽大病,但小毛病特别多。
肠胃有点脆弱,不按时吃饭,胃疼是经常的。
膝盖软骨损伤,这事必须记在姜家人头上。
脊柱有非常非常轻微的侧弯。
顺着医生划出来的曲线,顾令仪心道果不其然。
姜砚卿的坐姿经常是双腿交叠斜着放,腰脊为此承担了不小的代价。
好在程度非常轻微,Cobb角5°,教授表示是可控并且不影响正常生活的。
一箩筐的小毛病听下来,到最後一项妇科。
这位教授比其馀教授的表情都要凝重,甚至有几分心疼。
顾令仪的心高高悬挂起。
“姜校董,我想请问,您是不是一直有吃一款药物。”
光屏上,一个黄色药瓶映入眼底,所有教授神色巨变。
教授:“您本人知道这款药物的作用吗?”
姜砚卿神色平静,淡声:“不知。”
空气中传来十多声倒吸气的声音。
“这款药物是违禁药,国内命令禁止生産丶销售和使用。
专供女性使用,长期服用会定向导致産道肌肉僵紧,失去收缩和扩张的活性。
有的男性会偷偷把药下给女性,以满足其变态兽性的生理欲望,极度损伤女性身体,严重则造成肌肉撕裂,难以恢复。”
医生几乎扶着桌子才能把话说完。
“姜校董,我刚才给您问诊,您说您的例假一般来八到十天,这个月也是刚好十天。
这其实就是通道狭窄失活,经血运输困难的结果。”
脑袋轰声巨响,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