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椅子上,擡头看向站着的姜砚卿。
她身上穿的不是上药时那被扭颤得皱皱巴巴的睡裙,而是一件新的,维持着仪态端庄。
“怎麽了,有事要和我说?还是饿了想吃宵夜?”
美人摇摇头,侧坐在顾令仪腿面。
眉眼清淡无波,动作流畅自然,一气呵成优雅从容。
就仿佛顾令仪的腿是她与生俱来的座位一样,坐得霸道又理所应当。
怀中突然长了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香气不受控侵占嗅觉,温热贴着腿面。
顾令仪愣了愣,愣了又愣。
下意识擡手,扶稳腰肢。
柔软的丶温热的,是真人。
姜砚卿坐姿端正,平静地看着顾令仪。
“阿令,你实在忍得辛苦,可以无需忍。”她说,“我的例假已经结束。”
没几句话,把刚从姜砚卿主动坐她腿上的这一惊诧事实缓过神来的顾令仪又定在原地。
表情空白好半晌。
忍得辛苦?
无需忍?
例假结束?
如此组合,想叫人听不懂,或者听成别的意思也挺难。
顾令仪轻阖眼眸,缓缓呼出几口浊气。
再睁眼时,两指捏着美人下巴尖,带着那高贵的天鹅颈往下轻折。
“我看啊。。。。。。"
鼻腔哼出笑声,将人压在吧台。
"真正的色中饿鬼其实是你吧,姜丶校丶董。”
温沉嗓音一字一顿,念得极为缱绻旖旎。
姜砚卿後腰被抵在大理石边缘,L型吧台的另一侧短边。
冰凉触感惹起肌肤一阵颤栗,她不甚适应地蜷了蜷指尖,却恰好探进了家主的睡衣,卡在两个纽扣之间,勾起,不小心将那睡衣往外扯了扯。
顾令仪垂眸又擡眸,风情潋滟的眼尾极致上扬,薄唇轻啓:“人赃并获。”
“我不是色中饿鬼。”
姜砚卿一字一句,主系表结构齐全,正正经经地为自己辩解。
就连辩解的语气和眼神也是清淡到极致的。
那麽总有人要为爱做鬼。
猝不及防地,耳垂一点一点染上湿热,顾令仪说话的气息尽数喷洒耳畔。
“我是。”
薄唇贴上耳後与颈部相连之处,沿着发线一寸寸吻落。
本是放松的天鹅颈倏然绷紧,漂亮的颈筋微微凸起。
密密匝匝的痒意瞬间涌入四肢百骸,战栗直冲天灵盖,美人倏地揪紧了睡衣。
顾令仪好像天生就有吻姜砚卿的天赋,看到漂亮的颈筋,顺着颈筋带滑吻。
睡衣纽扣在某个瞬间突然全部绷开。
那麽几声很是突兀。
发丝间传来一声轻笑。
话没说完,美人微微躬着清瘦身子,贴靠在她身前,下巴搭在肩上。
竟是毫不犹豫地放弃了那端庄坐着的礼仪,笔挺的腰背为顾令仪而弯折。
遮挡得严严实实不止,手心还紧攥着睡衣两边,结结实实地拢了起来,以确保不让顾令仪给任何人看到。
古板又极具独占意味的动作,哄得顾令仪心口酥麻战栗。
吻得更深丶更往下。
作者有话说:祝宝宝们假期愉快~今天也提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