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突然挥动。
浑圆白皙上,浮现浅浅粉色掌印。
脑海陡然炸起一点烟花,美人颤抖着投入顾令仪怀中,嗅着醉人的桃花清酒香,紧抓西服领口,细细喘息。
赤脚踩在脚背,趾尖蜷缩紧绷。
炙热之处久久未得照顾,空虚急缺填满。
脸颊埋进颈窝,无意识轻蹭着。
光裸的肌肤蹭着西服布料。
“家主。。。。。。”几近哀求。
顾令仪被蹭出一身无名火,吻着耳垂,按耐想要把姜砚卿吃干抹净的冲动。
“取消卿卿的评优,不予以最後奖励。这才是责罚。”
慵懒嗓音温柔却无情。
掌心又一次落下。
清脆的声音响起,镜中,白皙又浮现新的掌痕。
蝴蝶骨震颤不已。
怀中人低啜着哈气,指尖不受控地抓挠後肩,西服衬衫被扯得凌乱,笔直漂亮的锁骨露出。
大坝水位高涨,却久未得泄。
冷清眼眸便是在情浓时也极淡,夹带着控诉,隐忍克制,楚楚可怜。
顾令仪揉了揉那头乌丝:“不可以哦,忍着。”
攀顶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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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星水渍淌流,从玄关蔓延至主卧。
浴室水声潺潺。
顾令仪站在淋浴头下,热水顺着一头浅棕波浪卷,滚落沟壑,坠入线条漂亮饱满的腹肌。
手臂几道抓痕触目惊心。
水流滚过红痕,并未浸透肌肤。
纳米防护效果开啓,双臂目前处于防水状态。
不远处的浴缸里,浑身泛着剔透浅粉的美人浮在水中。
一汪清冷的眸子淡淡看瞥过来,眼尾还挂着馀红。
目光极快又收回。
不知看到了什麽。
耳尖漫上比肌肤更粉的浅红。
狐狸眼挑起一抹轻笑,顾令仪随手套上一件浴袍,把水里的美人捞出。
擦干头发,吹得半干,套上中式睡裙,这才关掉自己手臂上的纳米防护膜。
几道红痕已经风干。
那位被责罚一直没能攀顶的美人,腿脚酸软,走路虚浮略显急切。
取了膏药回来,顾令仪身旁的床面微微凹陷,美人眉眼专注,棉棒小心翼翼落在伤处,动作轻了又轻。
姜耀业指甲老长,直接抓破了衬衫,割到皮肤。
顾令仪就是吃了没什麽指甲的亏,不然姜耀业比她更惨。
手臂的伤处理好,脸颊被捧起,冰凉的药膏落下,缓慢搓揉。
姜砚卿坐在她旁边,侧扭着腰,微微擡身,看着不太舒服,顾令仪把人抱到腿上。
突然腾空,长睫只是稍稍一颤,姜砚卿很快适应,垂眸继续揉搓伤口。
“以後没什麽要紧事,不要回姜家,好不好?”顾令仪突然问。
美人没有犹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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