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不这麽理解。
她只能当作不知道。
装傻偶尔也是维系关系的技巧。
心尖却不免像被未成熟的柿子抹过,又酸又涩,难受至极。
美人惯用丝帕。
衣帽间有个柜子,专门用于摆放丝帕。
柜中架子也是定制的,几十条丝帕整整齐齐悬挂,彼此之间隔了一指宽。
姜砚卿很珍惜这些丝帕,晾放仔细。
顾令仪从前不知道丝帕还有这个用途。
风情万种的狐狸眼直勾勾盯着。
视线如有实质,灼热滚烫。
姜砚卿被盯着面上又蒸起热意。
贝齿紧咬下唇,不让声音逃逸。
顾令仪瞳孔骤缩,握住姜砚卿手腕,嗅了嗅丝帕。
如此举止让姜砚卿羞得无地自容。
“阿令。。。。。。”
哀求般的眼神淡淡看着顾令仪,求她不要这样直白说出来。
可如此回避的态度。
只让顾令仪怒火中烧更甚。
要钓着美人的计划也在这一瞬间被另一种念头侵占上风。
单手揽紧腰肢,抢过丝帕。
顾令仪咬着耳朵,热气送入耳畔。
她问:“喜欢哪个阿令?”
“。。。。。。你。”
骗人。
像顾棠一样,为了骗取小零食,翻出松软小肚让人随意rua,而姜砚卿的则是甜言蜜语。
又是家主,又是阿令。
冷冷清清的人只消淡淡地喊上一声不同旁人叫法的亲昵称呼,顾令仪就自动闻着味儿上鈎了。
现在还敢骗说喜欢。
殊不知真正喜欢的人快嫉妒得疯掉。
不过,另类的喜欢也是喜欢。
不然也不至于成了这样。
“不可以。。。。。。。”
掌心抵在肩膀,姜砚卿推了推她,颤抖着推拒。
“不可以继续。。。。。。”
瞳孔涣散,微微扩张。
像被打了麻醉针,失去意识的征兆渐渐变得清晰。
再这样会又晕的。
“阿令,停下来,你明天还有一个重要会议。”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喘着气,语调高低起伏。
甚至不惜放任素来压抑的低吟一声声漏出,只为把逻辑讲述完整,把人劝服。
在海城海滩,姜砚卿也是这样为顾令仪掉进沙堆的手机和工作据理力争。
狐狸眼尾微微下压,低沉。
“我的工作很重要麽?”
“重要。”
“那你就不想要了吗?”
顾令仪看着姜砚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