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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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令仪视线频繁落在光屏,时间缓慢走动着。
没关系,没关系。
她可以忍这几天。
一切已经布置好了,她绝不可能让姜砚卿在那天说出那一句‘愿意’。
要不是十恶不赦的姜家人,把好好一个女人捆绑套牢在她们所谓的封建观念里,姜砚卿又怎麽会愿意嫁给霍言。
她的脸丶她的手丶她的腹肌和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让姜砚卿喜欢得不得了。
只是坐在洗衣机丶只是擡个腿丶甚至在办公场所,姜砚卿都会润。
生理性喜欢她的证据足够明显。
只是囿于孝顺长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姜砚卿才应下了婚事。
顾令仪想得清楚明白。
没关系,脏活她来做。
反正名声已经够差,抢个老婆又算什麽惊天动地的大八卦。
不过是风情浪子的正常操作罢了。
姜砚卿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顾家的教育模式极好,一家子都是情绪稳定的性格。
然而顾令仪却屡屡因姜砚卿破戒。
八年前是头一次。
八年後。
发现姜砚卿被迫服违禁药是一次,发现姜耀业强行逼着姜砚卿下跪是一次,现在一次。。。。。。
一次又一次,顾令仪极力劝说自己冷静。
可想到姜砚卿为和别人的婚事奔波晚归,呼吸不免再次变得急促。
视线也不受控地投向门口和光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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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快筛查,请姜校董放心。”
事情交代好梨漾,熄掉光屏。
姜砚卿回到卧室。
一道幽深的目光扫过来。
顾令仪靠坐床头,柔光打在漂亮的侧脸,幽深中夹杂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宽肩撑着墨绿丝绸睡袍,浅棕长发与睡袍形成色泽对比。
长手长脚,两手随意搭在小腹前,慵懒随意。
突然掀开被子,抱起姜砚卿,放到盛满水的浴缸里。
旗袍歪七扭八地落在地面,浴缸温度恰好。
顾令仪往她身上头发舀水,搓着洗发露洗发水。
感受发顶被揉着,温热指腹轻摁。
姜砚卿长睫轻颤:“谢谢。”
顾令仪觑她一眼,没应声。
努力洗掉不属于姜砚卿的味道。
姜校董从不沾烟酒。
就连她,也没在姜砚卿入住瑞湾後,打开过那些酒柜。
外面那些杂七杂八的气息,凭什麽留在姜砚卿身上?
桃花清酒香不比那些臭气熏天的好闻?
她顾令仪不比外面那些臭东西香?
就凭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