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指腹揉搓出泡沫,将每一处发缝的味道铲除,仔仔细细。
暗暗咬牙切齿。
“可以了,我自己来。”
耳根一点点变红,伴随其它的身体变化。
姜砚卿轻阖眼,推了推顾令仪。
顾令仪眼眸一暗:“不可以。”
方才一遍又一遍安抚自己,平复下去的心绪再度升起。
甚至因着姜砚卿的拒绝,愈演愈烈。
终究没忍住,要在姜砚卿身上留些气息。
封堵粉唇,品尝香软湿滑。
美人微仰着头承受温柔热烈的吻。
推拒的掌心还抵在肩膀,只是随着湿吻加深,渐渐松了力气。
从浴缸带上来的水,打湿了顾令仪的睡袍。
“会。。。。。。。着凉。”
被吻着,说话断断续续,呼吸也不太顺畅,凌乱得像被掌控者揉碎。
“帮我脱掉就不会着凉。”
慵懒又不容置疑的语气,从啓开的热吻和空气一同传入耳畔。
耳骨渐渐漫上红色。
姜砚卿是个极听家主话的。
面上敷着粉霞,长睫被忽尔掀起的水打湿,粘连一片,颤动若蝶。
葱白指尖落在睡袍领口,轻颤着,缓慢挑开。
每一次往外掀开,都是一次对她羞耻底线的猛烈冲击,从脖子到额头粉了个遍。
才撩到锁骨外侧,顾令仪突然把人抱起来,姜砚卿下意识搂住她脖颈。
成熟妙曼的两具身体贴合。
浴缸水将二人之间的缝隙填得密不透风,浸润了墨绿浴袍。
姜砚卿被压在墙壁,身後是冰凉触感,身前炙热湿滑,宛如冰火两重天,她下意识蜷缩趾尖。
天鹅颈难耐地仰起,後颈被掌控着,弯出漂亮又紧绷的弧度。
哗声落水。
淋浴头足够大,兜头浇下。
热气氤氲,後背的墙壁也随之一寸寸升温。
冰凉退去,逐渐变成适合的温度。
姜砚卿舒服得浑身细孔仿佛在扩张,被冰冷提起的紧张渐渐松缓。
放任柔软的身体被顾令仪压着摆放。
直到一条腿弯被捞起。
清冷眼眸瞬间愕然又羞赧。
姜砚卿身上那些别的味道,早已被洗发露沐浴乳和清水冲去。
肌肤透着白玉兰的本香,顾令仪贪婪地吸食,一丝不放过。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
顾令仪要她沾满自己的味道,也要姜砚卿的气息紧紧包裹她,一寸地方也不落下。
她是她的,她也是她的。
她们要互相打上气味标记,要路过的狗都知道顾令仪和姜砚卿是彼此的爱人。
唯一站着的脚紧紧绷着,被迫踮起。
淋浴头落下的热水,顺着漂亮足弓滑入磨砂感的地板。
眸光涣散又破碎,倒映着哗啦直流的热水。
荒唐向来没有尽头。
在心爱之人面前,所有的理智终将抛弃。
漏出的一声声喘息丶扶在後脑的温热力道丶和清冷又克制赧然的脸,仿佛一次次为旺火添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