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应。
顾棠回到家直奔厨房门口,顾令仪跟随小猫身後。
隔着厨房玻璃门,看到了挽着头发的妻子站在中岛台前,眉眼低垂专注,正在给蛋糕胚涂抹奶油。
她没戴围裙,少量面粉沾在了喜红偏粉色的旗袍边缘。
特定场合才穿的红色系特别衬姜砚卿,肌肤更胜雪。
江对岸,玻璃大楼折射阳光,纤长柔软的十指仿佛沐浴着圣光。
她神情专注投入,没留意到妻女已经回家。
顾令仪在储物间拆了条崭新的围裙,丢进洗衣机,快速清洗烘干。
轻轻推开厨房玻璃门。
这门隔音极好,顾令仪在外走动,姜砚卿完全没听到。
被推开了,她才眼眸闪过淡淡的讶异。
“阿令。”
顾令仪从身後环抱她,下巴轻轻摩挲鬓角。
“在做什麽蛋糕?”
“芋泥。”
“我还以为是奶油。”
“我喜欢。”
夜间一些荤话猝不及防浮现心头。
耳根瞬间发烫,指尖微蜷心思偏移,芋泥一下抹歪了一条线。
她侧眸,淡淡睨着顾令仪。
克制着羞意的眼眸淡然乜她,顾令仪胸腔乱跳。
轻轻啄吻唇角,展开围裙替姜砚卿系好,长指灵活地绑了个漂亮蝴蝶结。
平复好呼吸,姜砚卿重新专注神思,抹平芋泥。
今天周五,姜砚卿特地提前完成了工作,回家给顾令仪做生辰蛋糕。
芋头蒸熟混着顾令仪平常喝的牛奶,打碎後质地细腻,隔着玻璃门确实容易误以为是奶油。
顾令仪抱着姜砚卿,没有松手的意思。
“卿卿,我可以拆我的生日礼物嘛?”
姜砚卿指尖微顿。
顾令仪已经猜到她准备了礼物麽?
轻颔首。
下一瞬,旗袍领口陡然一松,暖风灌入,姜砚卿手上动作又是一歪。
“不是在给我做蛋糕?专注些。”
艰涩地把注意力转回。
抹芋泥的手在颤抖。
顾令仪依旧在解盘扣,暴露在空气外的肌肤越来越多,芋泥逐渐被抹成无规律的波浪形。
每当暖风灌入更多,肌肤一阵战栗,芋泥莫名便会糊下一串密匝的痕迹。
姜砚卿轻阖眼眸。
“阿令,去拆礼物。”
“嗯,我在拆。”
清冷瞳孔微微扩张,顾令仪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平稳滑动抹平芋泥。
另一手解扣动作却不停。
芋泥面抹好的瞬间,顾令仪牵着姜砚卿的手,放回抹刀,喜红旗袍也随之滑落地面。
姜砚卿被抱上中岛台。
还没感受到大理石的冰凉,顾令仪就脱下了西服外套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