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姨每天都会来给厨房做深度清洁,里里外外都用清洁剂和酒精反复消毒三遍。
做蛋糕没什麽油烟,厨房里充斥着淡淡的芋泥蛋糕甜香,可口宜人。
仅剩的围裙堪堪遮挡关键部位。
顾令仪突然抱起姜砚卿,从西服内衬拿出结婚证,在姜砚卿面前扬了扬。
轻笑:“等会儿可别浸润了。”
放好结婚证,净手。
姜砚卿无措地坐在中岛台,耳根滚烫。
看那一根根长指里里外外洗得仔细,视线仿佛被灼烧,不再敢直观。
身後是开了防窥的窗户,然而夕阳透入,晒着光裸的後背,让她有种被看着的感觉。
凉水浸过指尖,泡沫顺着指骨下滑。
顾令仪细细准备着所有前置工作,像耐心打磨作品的匠人,两条丝帕擦干指尖水分。
懒步走回芋泥蛋糕面前。
看着妻子略显无措的冷清眼眸,薄唇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夕阳从窗户透入,两人分明没有肢体接触,影子却一前一後重叠在一起。
没人知道顾令仪这一周憋得有多难受。
心口火苗蹿了又被强灭,仿佛学生时期解数学题,算得兴致正高涨,突然有人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写下去。
憋闷丶难耐丶喉咙无端干痒。
她不理解,姜砚卿分明也被撩拨得极有兴致。
却一次次叫停。
今天非得看看这脑袋瓜里又在想什麽。
顾令仪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丝巾,系在姜砚卿眼睛。
视线突然变得模糊昏暗。
身前微凉。
指尖挖出一抹细腻的芋泥。
“玩过击鼓传花吗?”
“没有但。。。。。。知道。”
“我手上抹了一捧芋泥,你捏捏我的手,她会停在任何地方。”
说着,顾令仪示范抹到香颈。
顾令仪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搭肩。
“卿卿不是要给我送生日礼物吗?这一份我就很喜欢。
所以。。。。。。我的卿卿老婆丶卿卿宝贝。”
顾令仪轻咬耳朵。
“要和我玩吗?
在这过程中的唯一规则是,你只能听从我的命令,按我的要求执行,不可以提任何要求。”
耳畔湿热,姜砚卿呼吸微顿。
是个无比令人心动的提议。
赧然又迟疑:“好。”
“给你三秒时间,我要是感受不到被捏,就随便落位了哦。”
指尖带着芋泥逡巡。
‘一’字还没说完,顾令仪就感觉握着姜砚卿的指腹被捏了捏。
芋泥落位,美人轻咬下唇。
游戏还在继续。
眼角沁出的生理泪水渐渐打湿丝巾,夕阳晒得背部热暖,姜砚卿额尖渗出薄汗。
捏着顾令仪的指尖近似变成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