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手紧紧撑在冰凉的台面,香颈难耐地向後弯折,却不小心往前主动贴上了冰凉的芋泥。
喉腔漏出好听的声音。
若是没在三秒内捏住她的手,家主就会故意使坏。
西服慢慢被浸染,风情的酒红变成更为瑰丽的深红色泽。
小猫顾棠在玻璃门外歪着脑袋,舌尖不断舔门,仿佛在斥责母亲吃东美食不带她。
澄黄馀晖被地平线吞没。
夜幕降临,厨房亮起暖色小灯。
斑驳的迹遍布白皙滑腻的肌肤。
顾令仪一层一层卷起围裙,压成一条,抵到姜砚卿嘴边,命令道:“咬住。”
粉唇翕合,轻咬。
顾令仪解开绑眼的丝巾。
那冷清眼眸早已覆上一层潋滟水光。
躯干各处沾满芋泥,咬着围裙,敞对顾令仪。
而顾令仪却还穿着深色西裤白衬衫,袖口浅叠两层,工整又正经,和她此刻的混乱淫。靡形成极致鲜明反差对比。
顾令仪俯身,享用二人共创的芋泥蛋糕。
姜砚卿双手撑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身体渐渐往後倒。
她想抱着顾令仪,埋在顾令仪柔软的怀里。
可家主却拿开了她的手,让她独自承受,长颈紧绷,身体不受控地向後仰倒。
坐着後仰需要极强的腰腹核心力量。
姜砚卿显然没有。
用力到全身颤抖都无法维持悬空後仰,倏地往後栽去。
她细细喘着气,但并不恐慌,因为知道顾令仪会接住她。
果然,温热的掌心牢牢承托後腰。
没伤到姜砚卿分毫。
姜砚卿抱着顾令仪後脑勺,呼吸凌乱。
指尖颤抖着,把散落的浅棕长发一缕一缕顺好,拢在掌心。
牙关发酸,一次次漏出声音。
可是家主没有让她松口,她便不能松。
顾令仪很满意姜砚卿的表现,喂她吃了一小块芋泥蛋糕。
姜砚卿靠在顾令仪怀里,边吃,边轻缓着气。
她现在才感受到饥饿,一场小游戏足足玩了两个小时,猫也在门口扒拉了两个小时,空气里满是挥散不去的潮湿和淫。靡。
白皙肌肤浮着星星点点的红。
围裙一层一层折痕明显,湿漉漉的。
好像被顾令仪玩坏了。
吃完蛋糕,姜砚卿圈着顾令仪脖颈,清冷嗓音微哑,一字一句祝贺:
“阿令,生辰快乐。”
“我准你现在说生日快乐了麽?还有,这种时候该叫什麽?”
顾令仪单手钳着美人下巴,姜砚卿眼底闪过羞赧:“家主。。。。。。”
清脆一声响。
“这是惩罚,罚你不听命令擅自胡来。”
淡淡掌印浮现。
被这样对待,清冷眼眸写满不可置信。
却蓦地隐隐升起更强烈的羞赧和渴望。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