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顾令仪的俯视角度垂眸,镂空一览无遗。
围裙堪堪遮挡,姜砚卿羞耻感爆棚。
裸露的肌肤早已泛着粉意,她偏过头,还想埋回顾令仪怀里,但始作俑者又怎麽会给这个机会。
“喜欢欲擒故纵?”顾令仪埋首,薄唇流连香滑的颈线。
又激起肌肤战栗。
“不喜欢。”控诉般的语气。
“以後别跟她们学,我这个全球情趣用品龙头集团的董事长头衔是摆设麽?跟我学。”
天鹅颈酥痒紧绷。
“。。。。。。好。”
“对了,我喜欢还挺喜欢欲擒故纵。”
开春,窗外下着淅沥绵雨,晕散了玻璃透进室内的光影。
街道人影变得模糊,世界流光溢彩。
和春天相互映衬的,是镜前的乍泄春。光。
床边光线昏暗,顾令仪依旧托着腿弯,埋首亲吻丝滑颈线。
怀中那被封了‘旗袍禁欲女神’称号的姜砚卿,眼角红润泛潮,略带冷感的嗓音微哑,似哀求又似欲拒还迎。
“别。。。。。。别在衣冠镜前。。。。。。”
但惩罚之所以被称作惩罚,便是没有商量馀地。
顾令仪罚她这种事情不率先请教她。
别人给的建议要是姜砚卿喜欢就算了,结果还不喜欢,并且惹得她一身火气久久散不去。
谁也没讨着好。
清冷嗓音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家主。。。。。。要家主。。。。。。”
“我说过,你不可以提要求。”
懒音温柔却残忍无情,惩罚再度加重。
眼前光影模糊涣散,姜砚卿哀求又求不得,心中却诡异地升起别样的荒唐的满足感。
七零八落的理智已经无法思考为什麽。
混乱的夜晚断断续续,房间各处都留下了她们的痕迹。
围裙早已被撕碎,肌肤又添粉红斑驳。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姜砚卿依旧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家主,渐渐失去感官。
眼角还噙着泪水。
干爽着醒来,却没清醒太久。
顾令仪喂她吃东西填饱肚子,检查身体状态後,惩罚接着继续。
从白天又到黑夜,靡。乱整整持续一天一夜。
有时在卧室,有时在客厅,甚至刻意把姜砚卿压在餐桌享用。
沙发全部报废。
坏得无与伦比。
姜砚卿晕了又醒,数不清被抱着喂了多少杯水。
脑海里只知道家主还没消气,自己还在接受‘惩罚’。
惹她愈发空落却欢愉。
再一次看见夕阳,时间过得飞快又漫长。
混混沌沌度过顾令仪二十九岁的第一天,顾令仪却说,这是往後人生良好的开端。
荤话连篇。
上得台面的上不得台面的,顾令仪咬着她耳朵,句句不重复。
美人脸颊泛上更胜霞红天际的粉晕,美得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