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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最弱则攻之 这样也好互不相欠(第1页)

第106章最弱,则攻之这样也好,互不相欠……

一连两三日,除却昨日,羽涅几乎半步未离泓峥馆,只守在咸柳阁中。

她昼夜不息地将有关四大士族的书翻了个底朝天。

案上堆叠的逸闻杂记丶地方志皆是宋蔼听闻她要探知士族渊源,特意费心从藏书阁寻来的。

为掩人耳目,她未将心思全然露在明处。

除了借阅谱牒学要义,地方望族列传这类直接能充分了解四大士族的典籍,她还特意让宋蔼捎上《谷梁传》《易传》与《笠翁对韵》等一些闲书。

对外,她只说借读书排遣心绪,寻觅精神慰藉,实则她是要从那些散落着四大士族踪迹的杂记与谱牒里,摸清对手底细。

一番寻找之下,还真让她揪出了几处藏着猫腻的“惑志”。

士族中高丶王两族的根基最是深厚,自春秋战国时便人才济济,世代绵延。

陈家稍逊一筹,祖上的荣光要追溯到汉朝以後。

唯有李氏,发家的故事最是耐人寻味。

根据她手中的地方志所记载,其先祖本是市井间的驵侩之徒,靠着倒卖骡马谋生,为人狡黠善辩,最懂逢迎之道。

当年太祖起义,他倾尽家産购得百匹良驹,无数粮草献于军中,又主动请缨掌管采买事宜,凭着一副玲珑心思讨得太祖欢心,後来得了封侯之位,一跃成为新贵。

只是这富贵来得太急,李家总怕旁人提及祖上微贱,便广邀文人雅士重修谱牒,硬说自家是陇西李氏的後裔,为攀附名贤,将说辞编得有板有眼。

可旧日相识哪会买账,私下里仍管他家叫“马丞李侯”,讥讽他家纵使把族谱修到伏羲头上,这发家的根基,终究是从鞍马市井里钻出来的,算不得正途。

书里笔者最後虽对此言论做了驳斥,但她仍然相信,此事是真的。

这倒不是她臆断,而是她记得,她奶奶作为一个研究历史的大学老师曾说过,从古至今有很多记载历史的人,碍于当时严峻的情况,或者权势,不能直接将真相写在书中。

最後,只能以“曲笔”,而不是“直笔”的形式写下来。

一般事件越详尽,最後却以轻描淡写的口吻否认的,越是真的。

这本写了李家发家史的地方志,就是这样的情况。

看到此处,羽涅不禁冷嗤了声:

“好一个世代簪缨,好一个诗礼传家。原来这满朝文武腰间的怀黄佩紫,多是些改了族谱丶攀附华胄,靠着认个阔祖宗撑场面。”

“到头来,倒好意思拿‘百年世家’的名头,去欺压出身底层的百姓。”

发家修族谱,古往今来并不算稀奇。

多少人一朝得势,便急不可耐地想为自己安上个名门之後的出身,给自己家门第增添光彩,以此来“证明”自己家族源远流长丶血统高贵。

实际上,哪个不是凡胎□□?身上的血也不是金色。

不过是一出自欺欺人的戏码,却骗得寻常百姓诚惶诚恐,仰慕不已。

靠着这般虚张的声势,踩在衆人的肩头,硬要显出自己与衆不同来。

真是虚僞得可笑。

她合上书,指尖在微凉的纸页上轻轻一点,心中已然明了。

高丶王二族,根深蒂固,盘根错节,动之如撼山岳。

陈家亦是上百年经营,底蕴深厚。

唯有李家,发迹最晚,根基最浅,不过是一袭爬满了虱子的华美锦袍。内里空空,全凭虚张声势。

既要敲山震虎,自然该选那面最虚丶最脆的锣来敲。

何况……李家与她积怨最深,如今根基又最是浅薄,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开端。

她合上书,心下思忖。

要找李家下手,得需要一个突破口。

可眼下,除了阿悔一事,他们明面上似乎没有别的足以让她突破的点。

她不禁想起瞿家娘子……

但她考虑到当时宋蔼所说的话,李家根基固然没有那麽难拔,但也不容小觑。

这样贸然将瞿家娘子牵扯进来,万一失手,很有可能殃及他们一家三口。

见她思虑繁杂,宋蔼望了望外头的天色,劝她:“公主,这几日您都没好好休息,夜已经深了,您不如先回寑殿安歇,这些书,明日再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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