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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第1页)

不是她

御医见天子躺在榻上,面色发白,赶忙上前号脉。

过了好一会,德元见他撤回手,连忙上前问道,“陛下如何?没事吧?”

御医缓道,“没事,是哀痛过度导致的晕厥,发生了何事,让陛下如此伤心?心病还需心药医…”

话还没说完,御医撑起眼皮,瞧见黄门总管为难的眼神,再想想他所在之地…嘿!可不就是幽禁着琅嬛郡主的慈恩寺。

当年天子服用的避子丹便是他亲手研制,这几年天子难眠,他没少开方,自然知晓一些内情。

难不成是琅嬛郡主出事了?这…不敢想…

御医生怕惹祸上身,赶紧识趣地闭嘴,留下药方,提着医箱麻溜告退。

药煎好了,德元甫一端进房,就听见天子嘴里胡话说着,“娇娇…不会的,不是她,不是她…”

德元小心翼翼道,“陛下,您醒了?”

天子立时睁开凤眸,眼底的恐惧如滚滚浓烟,挥之不去,猛地坐起身,满头大汗道,“不可能,不可能,娇娇那麽爱美,她怎麽肯让自己的脸被水泡成这样。”

德元见天子这幅的中邪模样,吓得不行,手都拿不稳,滚烫的药汤悠地一晃,滴在手背上跟着火了似的,哆哆嗦嗦道,“陛丶陛下,宁御医方才来看过,说您伤心过度…”

天子如笼中的食人困兽,扬手就将瓷碗掀翻,怒道,“滚出去!”

德元慌了手脚,瞥见天子眼尾一抹湿红流出,天子纵横驰骋,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德元惊愕到碎碗都不敢收拾,连滚带爬地出了门。

门外,侍卫小声问,“德元公公,娘娘的尸身该如何处理?”

德元没好气道,“你问我,我就知道了?陛下现在伤心的很,我可不敢触霉头。”

却听吱哑一声,天子打开门,面无表情道,“把她擡进来,朕要验尸。”

二人得令後,忙去遣人,德元转身背对着天子,抚胸暗道陛下真是疯魔了,娘娘都已被河水泡的面目全非,远远就能闻到腥臭味,您倒一点不忌讳。

女尸擡进厢房内,腐烂的尸身粘着锦袍,丝毫看不出主人生前的国色天香,天子面不改色,摆摆手,“都出去。”

德元摸不清天子要对他死去的心头肉做些什麽,略一迟疑道,“陛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娘娘生前金尊玉贵…”,还是给娘娘留些体面罢,免得您日後後悔。

天子听不得生前二字,戾声打断道,“少废话,给朕滚出去!”

德元缩着脖子,不敢再劝,口中诺诺地合上门。

天子蹲下身,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女尸,面部肿烂不堪,心随之又绞痛起来,他捏紧玉扳指,咬牙道,“不可能,阿娇比谁都爱惜自己,她怎麽会允许自己死成这样。”

可他还是决定独自查验,万一真是阿娇,揭开衣裳,她的玉体岂不是让旁人看了去,他不许,就算她死了,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不…天子摇摇头,不是阿娇,一定是阿娇在骗他。

痛恨被愚弄的人,此时却无比希翼这只是一场戏。

天际传来轻雷声,细雨像乌云的泪,淅淅沥沥地滴落在人间。玄彻沉默半响,缓缓伸手将女尸的衣裳一层层拨开。

这件素雪青锦袍是五日前织室所做,她近日偏爱这种掺了灰蓝的紫,梨花白寝衣轻薄贴身,最里层的亵衣绣着锦鲤戏莲,寓意福泽连绵,皆出自宫中绣娘。

真的是阿娇吗?

蠢货!除了美貌一无是处!再厌他丶恨他,也不该用死来惩罚他,这样对她有什麽好处?养尊处优二十五载,一条命就这麽轻易弃了?

还以为是朵娇滴滴的芙蓉花,没想到是块捂不热的顽石,意气用事,愚不可及。

他怎麽会栽在这种女人身上!

玄彻犹不死心,仓皇将亵衣扯开,尸身都被水泡肿了,胸前也跟着发胀,散着难闻的腐味。

可是,不对!

玄彻往尸身凝神一看,怕是一时看花眼,俯下身再三确认,这具女尸胸前的确没有一颗痣,人死了,身上的痣可不会跟着魂魄消失——他立时反应过来,此人不是阿娇!

阿娇没死!

一双琥珀眸子瞬间生机迸发,原本死气沉沉的身子跟吃了大补丸似的枯木逢春。

尽管玄彻已与阿娇三年未曾同床,可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没忘,她玉体浑如雪,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处生了痣。

犹记得那夜红烛照帷帐,他初尝云雨,轻解罗带结,见她酥峰白似银,晕上一点墨,他俯身去尝,只觉比书卷馥香,此後每回敦伦都不忘卷入舌间,品味那滴甘甜。

弹指之间,玄彻转悲为喜,如大难不死之人,激动地大口喘气,短短半日,他先是伤心断肠,後又欣喜若狂,跟得了失心疯似的,神智全无。

玄彻凤眸愠色渐浓,脸色愈发阴沉,骤然冷嗤一声,将女尸指间玉戒取下,嗓音又哑又沉,咬着後槽牙,像在磨刀,“董娇,你好样的,胆敢这样玩朕。”

天子面上无波无澜,伸腿干净利落地将门踢开。

德元瞧见门上几道血盆大口的裂缝,艰难扯唇,乖乖,还好不是娘娘的厢房,不然白白糟蹋了上好的金丝楠木,他低着头,一脸痛色,“陛下,陛下,你节哀呀!娘娘…”

天子不耐喝道,“闭嘴,皇後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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