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彻剑眉压低,“阿娇,这辈子,都不准离开朕。”
他声音肃穆,斜阳打在脸上,半是迷恋半是阴鸷。
玄彻俯下身,驾轻就熟地吸允出一片水泽,任阿娇怎麽哭叫都动弹不了分毫。
“放开我,你放开我!”
玄彻舔舐够了,斯文地拿她的绣帕擦嘴丶拭手,转而又拿鸳鸯蛊喂她,“娇娇是自己吃,还是朕用嘴喂你吃?”
她哪个都不想!
玄彻声音复又低沉,“记住朕方才说的话,你若再不乖,就别怪朕狠心。”
阿娇心思百转千回,看他不容商量的样子,只得恨恨服下。
玄彻松了一口气,声音褪去冷意,“娇娇放心,此为母蛊,对你有益无害,届时你有孕,朕还能为你分担痛楚。”
当然,这都是後话了。
若要试验此药的功效,需先让阿娇怀上才是。
将情事充作处罚,已经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锦带解,罗衣褪,只馀兜衣薄薄,玄彻却两臂架起阿娇至门外。
阿娇惊慌道,“你…你要带我去哪?”
玄彻一言不发,沉默地走到院中,抱她坐上秋千架,如抱小儿一般。
“娇娇,朕想和你坐一坐秋千”,玄彻幽幽道。
来之前,他已经命人秘密处死了孟氏。
他身为天子,王侯将相皆可按罪杀之。
可孟氏却是他的养母,孝字压头,即便是天子,大庭广衆之下处死养母,也必定惹来天下人的唾沫。
越这样,他就越容不下她,日日命人暗中下药,想来,今日已毒发身亡,秘不发丧。
玄彻喃喃道,“以前,朕也很想有个疼爱朕的母亲,会带着朕戏闹,给朕念书,爱朕,护朕…”
“娇娇,朕方才听你担心朕苛待阿渡,朕虽然听着生气,可也好羡慕阿渡,被娇娇这样疼着。”
“朕没有母亲了。娇娇,你也疼疼朕,好不好?”
一月不见,他上半身薄唇急,好似有说不完的话。
下半身也急,活像是中了致命媚药一般,在死亡边缘生拉硬拽,脱她共沉沦于欲海。
真应了那句小别胜新婚。
日暮黄昏,秋千架上,重影旖旎浮动成白花,于一起一落间,荡漾春思。
而阿娇坐在玄彻身上,暗骂他一点儿也不可怜。
可怜的明明是她。
“娇娇这样,美极了。”
玄彻抱着香汗珠点点,青丝乱松松的美人,见她杏眸浸湿,菱唇染红,有气无力丶咿咿呀呀地吐出不成调的小曲,甚是悦耳。
玄彻额间汗如豆大,剑眉狭眸愈发凌厉,心肝儿地唤她,好让她知晓她能让他多快活。
阿娇俏脸通红,知羞地抿嘴。
玄彻意犹未尽地睁眼,手依依不舍地松开,转而强硬撬开她的唇齿。
他声音粗哑地惊人,像刚从北疆策马征战而来的将士,带着胜利的果实,要听凯旋的乐曲。
“别怕,娇娇,只有我们两人,继续唱,朕最爱听了。”
天渐暗沉,麻雀略过庭院,玄彻不肯给它窥伺他的阿娇,终于大发慈悲地为阿娇披上外衫,遮住藕臂玉腿。
朦胧更添风情,俏脸欲说还休。
玄彻掐住她的柳腰,掌下的玲珑身段被迫回身正对,他看得喉咙一滚,低笑道,“娇娇既然不肯叫出声,就吻住朕。”
说罢,他薄唇不容拒绝地含住她,将娇咛声卷入腹中。
阿娇香汗淋漓,俏脸红润欲滴,薄背却生起凉意。
玄彻理智渐渐回笼,开始担心她受冻,“起风了,朕抱你回房去。”
伊人落塌,玉容滴泪,楚楚动人。
直至夜深,玄彻才净身穿衣,命暗卫带路去见游景川。
“朕予你一个恩典”,玄彻凉声道,“你自选死法,是五马分尸还是凌迟,挑一个吧。”
游景川提袖往脸上胡乱一抹,擦掉灰扑扑的污垢,丝毫没有惧意地朝天子行大礼,旋即嘿嘿一笑,“陛下仁慈,给草民尚留了些馀地,草民为了报答陛下,决定跟陛下分享两个秘密。”
“草民保证,您听了以後,绝对能饶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