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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谁在偷看（第2页）
“直播可以关了。”
“记得结账。”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跨出方氏古宅的大门，身影融入深沉的夜色。
只留下大厅里抱着木匣子，彻底风化的冒险王，和直播间里火山喷般沸腾的上千万观众。
……
与此同时。
某处无法被地图标记，深埋于地底的石室。
这里没有灯火，只有一面嵌满无数黑色晶石的墙壁，正幽幽地散着死光。每一块晶石，都倒映着一处不同的场景。
这，便是“千眼墙”。
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影子，正匍匐在墙前，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
就在刚才，千眼墙上，一块负责监视方家古宅的石镜，毫无征兆地爆开一道裂痕。
一股混杂着怨毒与另一股霸道玄力的气息，从裂缝中逆冲而出！
灰袍人闷哼一声，嘴角立刻渗出黑色的血丝。
“禀……禀告圣尊。”他声音嘶哑，如破风箱，“辛-o号‘窥伺之眼’，被……被摧毁了。”
“目标方泽的魂体已净化。”
“摧毁者……现了我们。她、她逆向攻击了法阵……”
石室最深处，那片光线都无法抵达的绝对黑暗里，传来一个声音。
那声音不辨男女，没有情绪起伏，仿佛是万载玄冰摩擦出的音节。
“过程。”
“是！”
灰袍人颤抖着结印，一道光幕在半空投影而出。
光影中，江月瑶盘坐念咒，金光涤荡，方泽魂飞魄散。
一切正常。
但下一刻，光影中的江月瑶忽然站起，毫无征兆地停步，然后，那双眼睛精准地，穿透时空，锁定了“窥伺之眼”的方向！
她走了过来。
她伸出了手。
最后，画面定格。
定格在江月瑶那张绝美的脸上。
她正对着镜头，唇角挑起一道冰冷而嘲弄的弧度。
光影“滋啦”一声，彻底消散。
黑暗中的声音，沉默了。
灰袍人将头死死磕在冰冷的地面上，连呼吸都已停止。
“温立人，也是她。”
黑暗中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是疑问，是陈述。
“是，圣尊。”灰袍人立刻道，“情报显示，警方能精准锁定宏水产加工厂，抓捕温执事，全因这个名叫江月瑶的女人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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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
那个非人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喜怒。
“一次，搅了‘丰收祭’。”
“一次，废了养了近百年的‘怨池’。”
石室内的温度，仿佛凝结成了实质的冰霜。
良久。
“有点意思。”
那个声音里，第一次染上了一丝近似于“玩味”的情绪。
“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