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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6 章(第1页)

第136章

这麽大一锭银子,可把牛大娘吓住了,她眼瞪得溜圆,一个劲地往外推:“可使不得,好孩子,你娘挣钱多不容易。”

牛大伯也连连摆手:“邻里邻居,也没帮上大忙,微明,你快把银子收起来,将来娶媳妇且得花销呢。”

祝微明一扬手,把银锭抛到牛宝怀里,笑道:“大伯,娶媳妇我还有钱,这个是专门酬谢您的。另外,前些日子,牛虎哥丶杨六叔他们帮忙修房子,我还没有感谢。”

他说着,如同变戏法一样,“歘”的一声,在身前抖出一片小点心,那些小点心全部浮在空中,犹如搁在桌上一样稳当,各色各样,足有上百块。

随後,他又轻轻一抛,只见曾经帮助过他的十来个人,每人手中已经多了一个二两的银锭。

祝微明朗声道:“微明说过,一定会感谢帮助过的人,这次一别,恐怕短时期再见不到诸位了,微明祝愿乡亲们个个身体壮实,人人都能过上好日子。”

他说着,又对牛大伯道:“大伯,我得连夜走了,家里还有其他事需要处理。那些药材多谢您帮我保管,这次我就一并带走了。”

被祝微明那一手半空中展开小点心的手段,惊到失语的人们,又看到从牛家的小柴房里,飞出两大篓药材,那篓子如同长了眼睛一样,七拐八弯,绕过挡着道的人,直接飞到祝微明身边,随後就隐没在他身上。

一时间,那麽多人鸦雀无声,甚至连大声喘气的都没有。祝微明拱手和牛家人道别:

“微明走了,二老多保重,牛宝,根苗,好好干,再见!”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他走出七八步远,才听到後面如同炸锅一样,响起“嗷嗷”的叫声和惊呼声。乱七八糟的声音中,传来牛宝和李根苗急切的呼唤声:

“微明……微明,我要跟你走!”

“我也要走!”

祝微明瞬间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只远远听到他的声音传来:“等你俩再年长几岁,来京城打听千妖食肆,就能找到我!”

祝微明总算赶在戌时中进了家门,赵氏和何掌柜急忙迎接出来。赵氏一边用笤帚给祝微明扫身上的轻雪,一边心疼地拉着他的手往火炉边走:

“是不是药材都丢了?不打紧,咱们如今又不等它吃饭,这当天打个来回,神仙的身体都抗不住,你赶快坐下,娘给你做点热汤饼暖暖身子。”

祝微明想笑,赵氏都不知道,她眼前恰恰就是一个神仙,啥都能抗得住。

祝微明看着赵氏加快脚步走进小厨房,他正要去库房把药材和瓷瓶放好,祝雄伯绕着他脚来回走动,直竖竖的小尾巴尖冲天立着。小脑袋使劲向祝微明腿脚蹭。

然後耸动着他的小鼻子,到处嗅闻,伸出爪子,麻利地顺着祝微明的衣服爬到他怀里,把颗小脑袋拱到他怀中,还用小爪子不住地拔拉他的衣襟。

祝微明捏住他後颈提起来,放在胳膊上,语带批评道:“雄伯,这麽好奇可不行,好奇心害死猫你不知道吗?”说完自己先绷不住笑了。

祝雄伯固执地伸出小小的戴着白手套的小爪子,仍旧在虚空中不住地抓挠,又像踩奶又像刨东西,还仰起头冲着祝微明撒娇般地发出一个小奶音:“喵!”

他娘迈着猫步经过,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直接出门去了。祝微明在这麽小一个奶猫身上,展现了不同凡响的耐心。他只好从怀里掏出那两个青石小把件,把它们放在桌子上,又把祝雄伯也放在桌子上。

祝雄伯走到把件儿前,远远抻着脑袋,耸动着鼻子,试探地嗅闻着,似乎在提防什麽一样,还不敢靠得太近。

祝微明诧异,这小家夥有这麽敏感的神识?知道这东西不是普通物件?

祝微明指着那个四头怪道:“雄伯,这个给你当坐骑好不好?”

只见祝雄伯居然张开没牙的嘴,呕地做出一个要吐的动作,并且嫌弃地用小爪子往远推了推那两个小把件,随後又赶忙去舔自己爪子。

祝微明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你还能闻到味儿?可真是的,这东西幻化成怪物的时候,能把人臭晕。”

他把两个把件收起来,准备到皇宫的时候,送给皇上,让他自己看着送到藏书阁还是别的什麽地方。

祝微明抓起胖猫玩了一会,直到祝雄伯抗拒地伸出两爪子撑在他胸前,拒绝再让他吸。他才把猫放到他的簸箩里,起身去库房整理这些药材。

秦先生刚给家里衆人结束课程,一衆大小妖和小宝走出秦先生住那屋子,才看到祝微明回来。

白至正丧气起拿着一张纸出来,他刚被秦先生点评了他写的一首打油诗,全诗如下:

“北风北风,你太鲁莽,吹走帽子,刮跑衣裳;烧炭卖浆,一个不放;惹毛小爷,高墙阻挡!”

秦先生先是点头称赞,说:“不错不错,韵脚挺整状。”然後摇头晃脑地读了一遍。

月桂君直愣愣地没反应,他刚学习认字才不到两个月,字儿还没认全,更何况写诗这麽高深的学问,根本不敢涉猎。

舒歌一看秦先生夸赞,她也立马拍马屁道:“正哥这诗读起来朗朗上口,不错吔!”

一向无喜无怒的董拙,一个没绷住,“哧”一声笑出来。白至正敏感地盯着董拙,有点不高兴道:“董拙,请指教!”

董拙一径摆手,脸也涨红了,他可不敢惹这个全家的刺头。

秦先生清了清喉咙道:“小正呀,你的本事可真不小,我是见识过的,这麽大的本事,对付风,只筑高墙可不成。”

白至正翻了个白眼辩白道:“那啥能挡住风?不就是墙吗?除了墙你再能找出个挡住风的东西。”

秦先生点头:“你说得有理,这是正常的思维方向。但是写诗呢,是一种夸张和强化的描述方法,寻常的人,寻常的事,寻常的做法,寻常的说法,都达不到出奇制胜的灵妙之感。

“你比如这麽一首打油诗‘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你说这是在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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