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扑向镜子,指甲刮在镜面上出刺耳的声响,那夜只有崔氏在场崔氏!
崔氏呢?!
铜镜落地,她跌坐在地,绣着金凤的裙裾浸在夜露里。
我看见她喉结剧烈滚动,袖口的金线绣纹随着颤抖起了褶皱——系统提示适时弹出:【察言观色·升级版触:目标瞳孔失焦,呼吸频率o次分,心理防线破裂度】。
我退进更深的阴影里,听着皇后的啜泣混着风声散在廊间。
春桃不知何时站到我身侧,轻声道:小姐,该撤了。
再等等。我望着皇后颤抖着扯下腕间的翡翠镯子,用力砸向铜镜——镜面碎成蛛网,却在碎片里,又映出惠妃滴血的脸。
她尖叫着往后爬,直到后背抵上廊柱,才突然僵住。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柱下系着的帕子在风里翻飞,那并蒂莲的绣纹,正是崔氏的私印。
崔氏崔氏背叛我?她的声音像被掐断的琴弦,不,不可能,她过誓的
我转身时,系统提示如洪钟般炸响:【心器共鸣度,真相进度oo。
解锁心器使徒·终章权限】。
春桃捧着锦匣迎上来,我将碎成几瓣的铜镜收进去,附了张笺纸:此镜照的不是鬼,是人心底不敢见的罪。
次日晌午,李德全的密报送进相府。
他跪在花厅里,声音里带着笑:皇后娘娘烧了三本《金刚经》,召太医院连诊三次,说心口像压着块石头。
奴才去送安神香时,听见她在寝殿里喊惠妃饶命
我捏着顾昭珩的回信,信上只八个字:北衙已控宫门,静候指令。春桃端来茶盏,我望着茶烟里的倒影,突然笑出声:她以为自己是执棋者,可她忘了——被她踩进泥里的女人,也会睁眼看她。
黄昏时,外宅网的消息到了。
春桃递来纸条时手在抖:崔氏昨夜密见皇后心腹,把这些年的账本都交了。我展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二字,墨迹未干,像是急着写的。
她要卖主求生?我抚过间玉簪,凉意顺着指尖漫进心口,好极了。系统在识海里震动,我仿佛看见一张大网正在收紧,网心处,是皇后苍白的脸。
风卷着梅瓣扑进窗来,铜镜的碎片在锦匣里闪着冷光。
春桃突然轻声道:小姐,崔氏递了帖子来,说腊梅诗宴当日,要广邀京中贵女,设席于梅园暖阁。
我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将纸条折成纸鹤扔进炭盆。
火舌舔过二字时,我听见系统在笑。
明日早朝,该让她们在金殿上,听听死者的哭声了。
而那腊梅诗宴
我摸着锦匣上的锁扣,唇角扬起。
崔氏要在梅园设局?
好,等她把京中贵女都请去,我便让她们看看——这宅斗里,谁才是最后活着的那朵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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