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她退得更快,眼尾的胭脂被惊得晕开,“这裙子是别人送的。”
回府后,我将布边浸在药水里。
系统提示跳出淡蓝光幕:【染料含微量朱砂,符合宫绣坊秘传配方(已禁用)】。
我捏着布边冷笑——崔明柔倒会算计,既贪了宫料,又用禁用染料混淆视听,那些被克扣了护心衾的宫人,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夜,我把柳含烟唤进密室。
烛火映着她手上的血痂,我展开原稿绣样:“仿这幅‘凤凰涅盘’,但把那只倒羽的雀儿放大三倍,羽尖对准凤。背面用银线绣‘一匹缎,三条命’——要细,细到得拿放大镜看。”
她盯着绣样,眼底的火烧得更旺:“奴明白,这是要让看的人,不得不注意这只反骨的雀儿。”
子时,我将绣好的布悬在庭院槐树上。
月光穿过布面,投下淡金色的影。
我摸出惠妃临终前攥着的玉簪,簪头的凤凰在月下泛着冷光。
指尖轻触布面,默念心器誓词:“以血为引,以魂为媒,织语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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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光乍现的刹那,布面上渗出血色小字:“你说它美,可曾听见丝线里的哭声?”
我后退半步,撞在槐树上。
风卷起布角,那行血字忽隐忽现,像极了无数冤魂在呜咽。
柳含烟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是是那些被抽了护心衾的宫人,她们的怨气渗进丝线里了。”
第二日,我让阿砚包了个锦盒,匿名送到太后的针线姑姑陈阿婆处。
傍晚,小顺跑得满头是汗:“陈姑姑捧着布看了半日,突然说‘这雀儿不对劲,眼睛直往凤头戳’,转身就往慈宁宫去了!”
我站在梅园里,雪落了满肩。
袖中的玉簪突然烫,系统提示在眼前炸开:【心器·织语——临界觉醒】。
我摸着簪头的凤凰,指尖触到极细的针芒——原是玉簪里藏着根银针,此刻正隐隐泛着冷光。
七日后便是太后寿辰。
我站在檐下看雪,听着外头婆子们议论:“崔家二姑娘可下了血本,说是要献幅‘凤凰涅盘图’,比惠妃那幅还气派。”
我望着廊下结的冰棱,阳光穿过时折射出七彩光。
那幅图此刻怕已经挂在紫宸殿了吧?
崔明柔该正得意着,以为自己的算计天衣无缝。
可她不知道,有些秘密,早被绣进布帛里,等一个能看懂的人。
而我,就是那个能看懂的人。
雪还在下,落在青瓦上,像极了云锦的暗纹。
我摸了摸袖中温热的玉簪,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在说——
等太后寿辰那日,紫宸殿的灯火再亮,也照不清那幅图里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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