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自己,就心甘情愿地被她剜过无数次,还甘之如饴。
“是吗?”容笙寒突然笑了,松开攥着裙摆的手,转而抬手,轻轻掐住她的下巴。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那真是辛苦谢社长了。”
他的拇指在她下唇上轻轻摩挲着,眼神幽深:“不过鸢鸢,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郁玖鸢眨眨眼,配合地露出疑惑的表情。
“忘了谁才是能睡在你床上的人。”容笙寒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说出来的。
“忘了昨天晚上,是谁让你哭着说‘不要’,最后却又抱着谁的脖子求更多。”
露骨的话语像电流,瞬间窜过全身。
郁玖鸢的脸颊“腾”地红了,不是装的,是真的被他这直白又大胆的话激到了。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掐着下巴,动弹不得。
“容笙寒!”她的声音带着点气急败坏,眼底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
看,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褪去所有温和的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占有欲,像头被惹毛的猛兽。
这才够味。
“怎么?”容笙寒低笑,拇指用力按了按她的唇珠,“被我说中了?还是……你怕被裁缝听到?”
他转头看向旁边已经僵成雕塑的老裁缝,笑容又变得温和无害:“张师傅,麻烦您先出去一下,我和郁小姐还有点私事要谈。”
老裁缝哪敢多待,几乎是落荒而逃,临走前还贴心地带上了试衣间的门。
厚重的门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只剩下顶灯那圈暖黄的光晕,将两人包裹在狭小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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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真丝面料的清香,混合着他身上乌木和佛手柑味,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暧昧。
“现在没人了。”容笙寒的目光重新落回她脸上,掐着下巴的手慢慢下移,滑到她的脖颈,轻轻摩挲着她颈侧的动脉,“可以说实话了吗?”
“说什么实话?”郁玖鸢的声音有点颤,不是害怕,是兴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还有他身上那股濒临失控的气息,像缠绕在她身上的藤蔓,越收越紧。
“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容笙寒的指尖猛地收紧,迫使她仰起头。
“故意选这件能勾引人的裙子,故意在我面前提谢哲成,故意看我吃醋,觉得很有趣?”
他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她所有的伪装。
郁玖鸢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暗火,突然笑了。
这次的笑,没有了平日的纯良,也没有了刻意的讨好,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坦诚。
她甚至主动踮起脚尖,在他收紧的下颌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淡的牙印。
“是又怎么样?”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点疯狂的笑意,“容笙寒,你吃醋的样子,很好看。”
就像精心饲养的猛兽终于露出了獠牙,既危险,又让她觉得……无比满足。
容笙寒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像是没料到她会如此坦诚,愣了半秒,随即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点无奈,又带着点被彻底点燃的疯狂。
“郁玖鸢,你这个疯子。”
他俯身,狠狠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