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小腹的绞痛再次袭来,她猛地吸气,抓着容笙寒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指节都泛了白。
容笙寒的心跟着揪紧,也顾不上她的反抗,直接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铃。
别墅里的家庭医生住得不远,十分钟内就能到。
他重新坐回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她半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睡衣,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用掌心的温度慢慢焐着。
“冷……”郁玖鸢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细若蚊蚋。
容笙寒干脆脱了外套,将她裹得更紧些。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苍白的侧脸,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顶,能闻到她常用的那款白茶洗水的味道,此刻却混合着浓重的冷汗气息,让他心里一阵闷。
他想起早上出门前,谢哲成在停车场拦住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持:“下午如果她还没好,给我们消息。”
还有元絮,那个平时只对实验室感兴趣的人,也难得皱着眉叮嘱:“止痛药别让她多吃,伤胃。我让人备了些温和的药膏,放在她床头柜第一层了。”
甚至连一向傲慢的林燕然,都在走廊上用别扭的语气插了句:“……要是实在不行,就说我有学生会的急事找她,让她好歹回个话。”
他们都知道她痛经,也默认了彼此的存在,自从上次在书房里,那三个男人用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语气,说出“你做大,我们做小”这句话后,这种微妙的平衡就一直维持着。
他们会轮流陪她,会在她需要时出现,却也默契地遵守着底线:无论白天怎样,晚上她必须回到主卧,回到容笙寒身边。
就像那天,她还在谢哲成的房间待了许久,回来时带着一身淡淡的雪松香,那是谢哲成惯用的味道。
她钻进他被窝时,他故意侧身对着床沿,不理她。
然后她就从身后缠上来,软软的手钻进他睡衣里,指尖带着点凉意,轻轻描摹着他的腰线。
“生气了?”她的声音带着刚哭过的微哑,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他没说话,她就变本加厉,吻从耳垂一路滑到颈侧,最后跨坐在他身上,低头看着他,眼里盛着他熟悉的、带着点狡黠的笑意:“那……我补偿你好不好?”
想到这里,容笙寒的喉结动了动。
他低头吻了吻郁玖鸢汗湿的额角,声音低沉:“下次疼得厉害,不准瞒着我。”
怀里的人没应声,似乎又疼得迷糊了过去,只是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得更紧,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
容笙寒轻轻叹了口气,指尖拂过她无名指上那枚戒指
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偏爱,像春日里悄悄漫过堤岸的河水,无声无息,却早已泛滥成灾。
楼下传来医生的脚步声,容笙寒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稳了些。
窗外的风还在吹,梧桐叶的影子在地板上摇晃,像跳动的光斑。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苍白的脸,在心里无声地说:
鸢鸢,快点好起来。
无论是为了那些在学校里惦记着你的人,还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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