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的脸“唰”地一下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这男人,怎么就这么直接地把她正儿八经的学武方案给拒了呢?难道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还拿母后来压她,偏偏又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令她无法反驳。
她猛地抽回手,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一双杏眼瞪得圆圆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你强词夺理!”
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恼意和挫败,“学武怎么就不能强身健体了?怎么就不利于……不利于那个‘任务’了?分明就是借口。”
她越说越觉得他就是看穿了自己那点“预备跑路”的小心思,心里又虚又恼,偏偏又不能直说,只能咬着下唇,气鼓鼓地瞪着他,眼神里写满了“你就是在骗人”的控诉。
萧疏临看着她这副炸毛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借口也好,理由也罢,你那点三脚猫功夫学来何用?真遇事,自有孤挡在你前面。”
苏满满被他那温柔又霸道的语气堵得哑口无言,眼看学武的计划要泡汤,小脾气也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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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板起脸,气鼓鼓地瞪他,“你这人懂不懂什么叫‘礼尚往来’啊?”
她拽着他的手晃了晃,开始“胡搅蛮缠”,“我把我最喜欢的曲子、最真的心意都掏给你了,你倒好,油盐不进,一句‘不行’就想把我打了?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她微微扬起下巴,一副“我很不好惹”的模样,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摊到他面前,“你不教也可以,但是得把刚才我教你的曲子还我。一个字儿、一个调儿都不许留着,立刻、马上从你脑子里忘掉。”
这话说得娇蛮又无理,配上她那双因为些许气恼而更加明亮的眼睛,活像只被抢了小鱼干、正在张牙舞爪讨公道的猫儿。
萧疏临何曾见过有人敢跟他讨要“教出去的东西”?还是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还是用这种“泼皮”的方式?
他先是一愣,随即看着她这副强装凶狠实则可爱得要命的模样,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难以抑制的愉悦和宠溺。
他非但没有“还”,反而就着她拽住自己手的力道,将人往怀里带近了几分,低头凑近她气鼓鼓的脸颊,嗓音含着笑,低沉而磁性:
“还你?”他故意慢条斯理地重复,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怕是……还不成了。”
“为何?”苏满满不服气地追问,心跳却因他的靠近漏了一拍。
“因为……”他拖长了语调,目光缱绻地落在她脸上,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孤已经将它刻在这里了。”
他牵着她的手,引导着她的指尖,轻轻点在自己的左胸心口处。隔着衣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仿佛在应和着方才那曲调的余韵。
“刻在这里的东西,”他凝视着她骤然怔住、随即泛起红晕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如何还能取得出来?嗯?”
这近乎无赖的情话,配合着掌心下那真实的、为她而加跃动的心跳,瞬间击溃了苏满满所有“胡搅蛮缠”的防线。
苏满满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被他按住的指尖猛地窜遍全身,脸颊烫得惊人,所有准备好的“讨伐”词句全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他那句“刻在这里了”在脑海中反复回响。
“你……你耍赖……”她声音微弱地抗议,却毫无气势,更像是撒娇。
萧疏临满意地看着她偃旗息鼓、满面羞红的模样,这才松开她的手,转而揽住她的腰,带着她继续往前走。
“嗯,孤就耍赖了。”他坦然承认,语气里带着十足的纵容和占有,“所以,曲子是你的,也是孤的。至于功夫……想都别想!若想强身健体,孤倒不介意……教你些别的‘活动筋骨’的法子,保证比那些功夫……更耗体力,也更有趣。”
这话里的暗示简直不能再明显!
苏满满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想后退,却被他揽得更紧了些。
“你……你无耻!”她声音颤,又羞又气,却被他眼底那簇幽暗的火苗看得心跳失序,最后只能败下阵来,她驻足,跺了跺脚,扭开头不敢再看他,“不教就不教,我还不学了呢,谁稀罕。”
然而那通红的脸颊和微微软的腿,却泄露了她远不如语气那般“不稀罕”的真实反应。
萧疏临回头,继续牵起她的手,慢悠悠地往前走。
只是那紧扣的十指,和空气中弥漫的暧昧因子,都明明白白地宣告着——他想教她的“功夫”,怕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擒拿术”了。
至于教武功?这辈子怕是都没可能了。
他的金丝雀,合该被他牢牢护在金殿里,哪儿也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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