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项响舒服地呻吟,提起一条腿蹬在对面的墙壁上,给大宁敞开更大的空间。
温热的水从上面流下来,滑过大宁的手臂,滑过项响的灼热。
“你这么做是在赌他们的胆量吗?”大宁轻轻咬住项响的耳垂。在项响腿~间游走的手回到正中,满把握住项响欲动的倔强,开始了快快慢慢地上下□。
“我只是……赌他们……没有退路……”触电般的感受一波波涌起,说出口的话断断续续。
……
(严打期间不敢写了,以下省略一千字。)
九千英尺
第二天一天,项响都在跟老夏开会。
订单确定之后具体的操作事项非常多,需要详细的时间表和各种预案。老夏和项响都是有经验的人,所以这些事情上都肯下功夫做到最好。
老板如此敬业,下面的员工更是不敢怠慢,双方的技术人员早已经在通宵达旦地工作。其它方面的支持也都在逐步到位。这让老夏和项响都觉得十分欣慰。
晚上的时候,项响和大宁跟老夏告别,留下能干的员工继续工作,两个人要立刻回去北京,主持新的工作。
老夏送项响到门口,项响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担忧。终于是主动开口提到了王子同:“夏总,您看子同他……”
老夏抬手打断了项响的话:“项总,你是知道我现在有多忙的,其它的事都放到后面去说,咱们现在就全力以赴做好这个项目。”
项响点头,心里明白了。老夏到底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虽然是性情中人但是他永远不会做出感情用事的事,他永远都知道什么才是眼下最需要放精力去做的事。
可是一想到王子同有可能对不起人家小夏,项响还是觉得于心不忍。眼下老夏又说得这么大度,那自己也就不好再假装旁观,少不得回去以后要捏住王子同这个家伙跟他好好谈谈。
两个人收拾东西一起去机场。
虽然已经是夜班飞机,但是候机厅里依然人头攒动。空中飞人们是没有白天黑夜的概念的,他们只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是白天。
飞机顺利起飞,穿破云层游弋在夜色星海中。天边一轮明月仿佛硕大的街灯陪伴着夜行的人们。
机舱内很安静,乘务员送完饮料后就关掉了主照明,大部分乘客都靠在椅子里安静地休息睡觉。头等舱里只有项响和大宁两个人,前后的门帘都拉上了,反而显得有些过于宽敞。
项响有点累了,蹭过来靠在大宁肩头,懒懒的。
“头晕吗?”大宁小心地观察着项响,生怕项响再不舒服。
项响抬手点开射灯,让灯光照在自己的怀里,微微眯了眼睛,享受日光浴一般。“我没事,这两天吃的好睡的好,都不怎么头晕了。”
噗,大宁乐了。说到吃的好那是没有问题,苏州这边自古就是人文胜地,有的是好吃的东西供人品味。只是这睡得好三个字就别有一番意味了。
大宁的警报解除和项响的签字仪式都是令人兴奋不已的事,两个人又是久旱逢甘霖,解禁后的身体愈发饥渴难耐,所以这几天都是夜夜笙歌,非弄得项响半死不活大宁腰膝酸软才罢休。所以项响想睡得不好也难。
“你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大宁抬手关掉了项响头上的灯,打开遮阳板,让窗外的光芒照射进来。
项响在大宁肩头打个哈气。“我不想睡。”
“为什么啊?”大宁在黑暗里悄悄拉住项响的手。
“难得这么大的地方就咱俩人,睡着了多可惜啊。”项响的手不老实地摸上大宁的腿,顺着大腿往上溜达。
大宁被逗笑了,捏住项响的手。“地方虽然够大,但是咱也不能干那事吧?空姐可就在外面呢。”
项响从大宁肩头起来,抬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大宁。“你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事啊?你也太亢奋了吧,改天跟你妈说说给你开两幅中药吃得了,省得你一年四季闹猫。”
“我一年四季闹猫?”大宁被项响噎得瞪大了眼睛,转而眼里闪过一道诡异的光。“明明是你说的这地方太大。”
“我说了又怎么样?我说了你就一定要往那个方面想啊……啊……”项响的话没有说完,腹部就多出来一只手,那只手非常有力而且动作极快,不仅迅速找到了项响的皮带而且迅速找到了皮带扣的地方。
“你……你干什么?”项响拼命捂着自己的肚子,试图扯出那只手,可是那只手非要霸气地待在那里。
项响的皮带扣被解开了,西服裤子上唯一的扣子也被解开了,那只手轻车熟路地拉下了项响裤子上的拉链,随后探了进去。
项响放弃了挣扎,抬头去看那只手的主人。
大宁霸气地表情告诉项响:你要是再敢随便说话我就真的做给你看。
项响老实地闭上了嘴巴,可是裤子里的那只手却是真的很要命。他停在那里虽然不动,却毕竟是个很刺激的异物。项响一不留神下边就偷偷地露了头,竟真的硬了起来。
大宁也感觉到了项响的异动,诧异地看着项响,“不会吧,你这么想要?”
项响都快窘死了。“你说什么啊?我根本就没想要!”
“没想要能这样?”大宁看看机场前后的门帘,“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赶紧把手给我拿出来!”项响咬牙切齿的,可是耳朵已经红了。
大宁明显地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在迅速涨大,硬度让人不能忽视。看来这次是来真的了,大宁的手心都出汗了,本来就是个玩笑的怎么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