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憋着对身体不好,大宁看看椅子靠背里的毛毯,旁边还有一张刚才塞进去的餐巾纸,大宁决定不让项响身体不好。
“你干嘛?”项响看到大宁扯过毛毯就知道大宁要干什么了。“不行吧,随时会有人来的。”
“不怕,我就用手……”大宁轻轻吻了下项响让他放松下来。
“唔……会弄脏的,万一被人看到……”项响心神不宁。“我看算了吧,我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起来啊?”大宁比项响还了解他的情况。
“唔……这个”项响知道大宁说的是对的,自己现在根本不敢站起来了。“那你快点吧。”项响说。
可是大宁却一点都不着急。
慢慢地摸索着大宁悠悠地开口。“难得这么大的地方就咱俩人,太快了多可惜啊。”
大宁学项响的话,学得让项响想吐血。
大宁握住项响,开始揉搓……
性~爱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越是不可以让它出现的地方它越是要跃跃欲试,越是怕它闹得太凶它偏要一发不可收拾。
十分钟后,项响绷紧身体,按住大宁的手,将全部的力量都放到了一点。
呼~热浪一浪接着一浪,项响的喷薄让大宁都觉得有些惊诧,夜夜欢歌之后这人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库存。
“你该不会是搞错阀门了吧?怎么会这么多?”大宁嗫嚅着,取出沾满粘液的纸巾放进供客人呕吐用的卫生袋里。
项响呼哧呼哧地喘气,躺在椅子里狼狈不堪。“你这个家伙下手也不留点余地,把我的阀门全打开了,呼,我半个月都不用再想了。”
大宁嘿嘿地坏笑。“咱是得消停几天了,再玩我都要担心你精尽人亡了。”
项响哼哼着翻个白眼给大宁。“放心,我说不碰你就不碰你。”
“真的?”大宁追问,好像不信似的。
项响又哼了一声。“说到做到!”
这次轮到大宁呼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项响皱皱眉头,“你什么意思啊?”
大宁神神秘秘地朝项响挤挤眼睛。“回家你就知道了。”
两个人收拾停当,小心地不落下任何证据。
项响系好皮带盖上毯子躺着休息。大宁拿了卫生袋去洗手间销毁。
飞机平稳的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
大宁和项响拿了简单的行李一起走出大厅。
大宁的车就存在停车场,大宁去开了车过来接上项响,两个人打道回府一起去大宁的家。
夜已经深了,然而京城尚未入睡。
项响按下车窗,让夏夜的风柔柔地吹过。回想这次出差的几天时间,明明是期待了很久准备了很久的成功时刻,真正到来时却仿佛快得像闪电一样,匆匆地就全都成为了历史。此刻脑海里剩下来的都是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和没有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