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强忍着对扑倒在李淮痕的身上,但对可以强忍着自己的臭嘴,不仅对有求,竟肆无忌惮地和李淮痕开始交易。
李淮痕终于有了一丝隐忍,完全被袁谭自恃打破。
“袁谭,我告诉你,你现在沒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本,我再问最后一次,你降还是不降。”“你要不就降下来吧?我看不行!”李淮痕鹰目一怒,厉喝道。
袁谭强撑起骨气,傲然道:“李淮痕,你别作梦了,你也不看看我袁谭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出身,我岂会投降你。”
袁谭虽然怕李淮痕,但是,究竟是袁家的嫡子,这个如果投降李淮痕的话,等于完全放弃尊严,必被天下人耻笑,就算将來李淮痕覆灭,他得以活回袁绍的怀抱,还会受到袁绍的冷遇,自此丧失了争储良机。
那对他ˋ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的事情,在权衡下,他只能选择硬撑。
“很好,难得袁大公子这么有骨气。”李淮痕冷笑一声,眼神像刀刃,“既我你这么有骨气,那我就成全你的气节。”
那口气里,依稀已现出杀机,袁谭心有戚戚,猛然想起了当初头一次被擒、李淮痕被阉割时的惨状。
“李淮痕,你好歹也是天下第二大诸文,难道你真要杀一个俘虏吗,就不怕天下人笑你吗,”
“天下人,天下人都是欺软怕硬之辈,他们只敢笑弱者,只要我的拳头足够硬,我看他们谁敢笑我。”
李淮痕冷笑着拂手而饮:人,割掉袁谭耳鼻。”
袁谭一脸愕然惊变,他万般无奈之下,灵机一动,李淮痕,要杀了他,可偏偏割掉了他的耳朵和鼻子,这样一种手段,简直就是赤裸裸地侮辱了自己的尊严。
首先是阉割的,现在是割耳割鼻的,将来自己堂堂的袁家大子,也有仲面的生活,那根本比杀死自己更凶残。
“李淮痕,你这个残暴的狗贼,你敢这么对我,我父帅不会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惊怒的袁谭,歇厮底里大声嘶吼着。
李淮痕却是安静如水,对李定国使眼色,久已忍无可忍的李定国几步走了过去,揪住袁谭头发,就像拖死猪,他就把它拖到帐外。
“李淮痕,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啊,,”
大帐之外,袁谭歇厮底里地骂着,迅即化作一声沉痛地嚎叫,分明已被刀砍过。
帐内诸将皆大呼,都有口恶。
“夫君,这袁谭如此可恶,为仲不直接宰了他痛快。”“他这人还真不是好东西。”连题字胭脂虽然解了气但也不明白。
李淮痕一笑,“袁绍实力远胜于我,之所以会连战连败,很大原因是因为他那两个宝贝儿子暗中争斗,其麾下文武也分为两派,彼此争斗内耗。如果我就这么杀了袁谭,固然一时解气,却等于帮着袁绍除掉了内斗,到时他内部团结一致,于我而言,岂不是反而不利了。”
“原來如此啊,还是夫君想的长远,倒是我见识浅薄了。”她叹着气,将手中的绣花针轻轻拨出,“这么细的线,怎么还绣得出来呢?真是可惜!”恍然省悟,连胭脂题字,不禁叹服。
李淮痕嘿嘿一笑,兴致很高,于是备称安排了酒宴,晚上好庆祝。
就在此时,帐外亲军前来报喜,言及二嫂率领劳军队伍,已进驻大营。
“琰儿来啦。”李淮痕眼前顿时出现了童颜巨峰般的美丽景色,她的眼睛里立刻亮了起来。
李淮痕迎出,白衣蔡琰盈盈而来。
还是那张娃娃脸,还是那遮不住的傲峰,要去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