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在他面前,在家看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这时在营地里又看了一遍,但李淮痕看了心里怦怦直跳。
“妾身见过夫君。”蔡琰微笑着向下拜倒了。
“琰儿快起來。”李淮痕还没来得及屈膝,就伸手扶住了她,摸摸她那只酥烂的小手微笑着问:“琰儿不在长安,怎么想起來军中了。”
原来就是樊梨花挂着记着的那个人,罕见的她养了长安的孩子,但还是把自己记起来了,李淮痕就是心里一热。
李淮痕笑而不答。
“真的。”蔡琰的童颜顿时涌起了意外,似乎难以置信。
“那还有假。”
听听蔡琰爱慕的话,李淮痕的情绪越来越畅快,就把两个小姐抱在怀里哈哈一笑:“今日难得去兴,琰儿也來了,今晚一定要跟你们好好庆贺庆贺。”
李淮痕笑着顺势朝蔡琰脸上猛吻。
蔡琰嫁与李淮痕已久,虽已习惯了自家夫君的“放肆”,但是张久并没有在别人面前受到李淮痕的亲昵,忽然来了那么一会儿,禁不住眉含羞惭,面庞悄然生晕,俯首窃喜。
李淮痕就抱着她俩回了账,晖下了酒菜,这一大账上,和自己两个美人,恣意地喝酒。
诸将听闻二夫人来袭,也是善解人意,对人来袭扰得李淮痕兴味索然,分别下地痛饮相庆。
月光如水,帐子里红烛去逝,酒香扑鼻。
李淮痕不自觉已经半醉,蔡琰与连题胭脂,亦都是面如桃花,缺少一些含蓄,逐渐放开了很多,夫妻间和气,越发融洽。
“难得夫君这般去兴,琰儿愿为夫君献舞一曲。”蔡琰兴之所至,自李淮痕臂弯而起,醉步账上,翩然而至。
她虽然不擅长舞蹈,但是为了讨好李淮痕,这几年还在舞技上下工夫,一借醉意跳舞,一举手一投足,异常媚惑。
李淮痕看在眼里,心头一动,眼里的邪笑也渐渐多了起来。
轻舞了一会,蔡琰转动了一下与李淮痕擦肩而过,那个抚着脸的裙角,把丝丝诱人体香袭上李淮痕鼻子,使他的心神泛起阵阵涟漪。
裙角飞起,那洁白如玉的雪足、滑嫩剔透的细长双腿,时隐时现,更使李淮痕产生了一种憋闷的幻觉。
翩翩起舞的蔡琰瞥见李淮痕泛起的目光,朱唇齿间却抿着笑意,如水的眸子里掠出丝媚笑意。
舞姿越发卓约、风情越发迷人,李淮痕一口吞下美酒,双眼死死地盯住翩翩蔡琰,胸念火焰渐狂。
旁边伺候着的连题字胭脂,倒是对想蔡琰不知道从何时起,竟然已经练得一身媚舞,勾走了李淮痕的魂魄。
她看着蔡琰语笑媚妩、从容不迫、大方紧俏,就连自己的一个女儿家里,都看着脸畔潮红、心儿跟扑嗵扑嗵地狂跳。
她又瞅见李淮痕的时候,倒是看见了自己的那位丈夫,看得更有兴致,那种神情,似乎巴不得把她蔡琰生吞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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