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数起来,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号码,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以前当道士时,对生辰八字就特别钻研,有些特别的日子还刻在心里,那天的确没啥特别。
当然做为入职不久的我来说,还是不自信百分百有保障,但是看看单文华和田清荣对这个问题的回答,这个日子应该是并不特别。
一般阴鬼杀人虽没有什么道理,但是这只是正面交锋的结果,若不是正面交锋就遭疯狂屠戮,当然也有道理。
在没有变成鬼王前阴鬼虽拥有自身的觉悟,但这觉悟并不会像正常人类般完美,因此像为享受杀戮之乐这变态也通常不会发生。
那个孩子并无特别命格,正在使他消失无疑越来越迷离。
“你孩子在工作日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田清荣眉头紧锁。
“特别是什么呢?”那个男的稍微怀疑了一下,但那个女的马上就说:“我的儿子特聪明、特。。。”。
这个女人一说话就开始没谱,做为妈妈,她心目中的亲儿子即使是傻子也绝对特殊。
“停下!”田清荣很无奈地说:“不就是这一类特殊吗?像他是不是常常做梦呀什么的这一类。”
这下女的没答得这么快,两口子犹豫半天男的才说:“儿子似乎没这个特别之处。他是一个乖巧的小孩。平日里和别人相处得还算融洽。学习成绩还算可以。老师都爱。”
这话又扯得很远,田清荣连忙说:“那么,除此之外,您儿子近来这个时期还有什么不正常之处吗?”
“也不,每天上下学有规律。”那个妇女很快就回来了。
这个。。。
以前大家当道士时都说过一句话:不怕这事蹊跷,只怕这事寻常。
越蹊跷,必然有证据可考之处,这似乎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但由于完全没有办法,每前进一步都困难重重。
这和警察离凶杀案很远,最怕没区别地犯罪,简直难以侦破。
紧接着,田清荣还提出了其他细节方面的疑问,从夫妻俩嘴里的答案看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的。
我和田清荣俯首称臣,合计着就主动要到这个应付夫妇家看。
夫妻俩也同意了,然后我们就准备动身了,单文华并不在一起跟着,他那边是在帮助我们和另一对亲人取得联系。
我们跟在夫妻俩后面向他的家走去,途中夫妻俩就开始一直絮叨着自己儿子的事,刚开始听得太多我心里就是有点无聊,可是一看那两口子的表情,那心情顿时就一扫而光。
半小时后,我们百年一遇地来到夫妻俩家。
她们家就住在别墅区里,屋子看起来很好,但是里面却很乱,夫妻俩并不像那种不爱整洁的男人,只是这么一估计还因为小孩没有完全没有心思整理。
大家都被带到这个小孩的房间里来看个遍,可是令大家束手无策的事又发生在我们身上,小孩的房间很稀疏很普通,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似乎从这个家庭中找不到任何有益的价值,当问到这个小孩消失前乘坐的就是那班车时我们才走。
走着走着那个人又要跪在田清荣面前,却被田清荣及时阻止,大家都不敢100%保证会帮她们查出儿子行踪,真的不能当这份厚礼。
向他们保证,只要有消息,我们肯定在第一时间告诉他们后,便先行出发。
“张老师,您有什么看法?”田清荣首先问。
我眉头紧锁,老实说,我此刻心里也有一头乱麻,那些零零碎碎的线索在我心中总串不起来,对这一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见解。
即使如果不是最终找到的那几个道中无人的死因确实令人匪夷所思,甚至认为这几个人的消失极可能是真碰上几个专贩卖人口者所为。
我在田清荣面前也没必要扯淡,就如实地说了一句:“我没啥头绪。胡大哥您在哪里?”
事成之后觉得田清荣这老江湖可能早就见识到一些东西,却又摊手说:“我没意见,好像这一次我们还真有问题呢!”
“那么,我们下一步只能做等待了吗?”我有点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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