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眼迷离,完全沉溺其中,渐渐放肆。
这个月的水费估计要不少。
热水逡巡过身体,和上次在浴缸一样,顾令仪很清楚,姜砚卿会很喜欢这种感觉。
然而,没有控制变量的实验,只是想当然的胡乱判断。
往常数次时间过去,姜砚卿此刻依旧如初。
想要的效果没得到,顾令仪擡头,含住她耳朵,热气钻入。
“卿卿啊,原来不行的是你。。。。。。。”
“我行。”
淡声带着颤,并不相信自己不行。
家主与她这般多次,明知她身体并无旁的异样,为何要刻意诋毁?
“分明就不行。”
“我行的。。。。。。”
“我看你全身上下就嘴最硬,铁证如山。”
湿漉漉的眼眸失焦又涣散地尝试盯着她。
贝齿咬着下唇,把本就肿胀的唇瓣咬得充血。
那是因为。。。。。。不是顾令仪。。。。。。
她的人,只想要顾令仪。
“阿令。。。。。。”
近乎哀求。
顾令仪还在气头上,哪里肯遂她的愿。
长指撬开唇齿。
“别老咬自己,咬我。”
指腹轻轻勾着舌尖。
舌尖遍布味蕾口感细胞,对指纹纹路描摹得一清二楚,熟悉的感觉让记忆自动回想曾经。
此刻得不到的,还可以忆往昔。
眼前迷雾再起。
凌晨两点,浴室仍亮着柔灯。
两道身影始终在淋浴头下。
顾令仪说了,一直不行,就一直待在此处。
为了姜砚卿的身体考虑,断断续续。
甚至她也。。。。。。了,姜砚卿还是没有变化。
明知姜砚卿想要什麽,顾令仪就是蔫坏,不给。
要让姜砚卿明白和别人办婚礼的下场。
地下情人,见不得光的,又哪里是好招惹的主。
手段花样频出。
传统的丶新颖的丶各式各样眼花缭乱的,能让姜砚卿新鲜感永不消退,更能钓着她,让她永永远远食髓知味。
这辈子就只能跟了她。
她从前不想干涉姜砚卿的选择。
只是随着一次次深入接触,感情纠缠愈发难舍难分,顾令仪又怎会舍得轻易放手。
不过,该惩罚还是要惩罚。
是姜砚卿从前求着的,要家主责罚。
顾令仪不过是履行了家主的权利。
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
有朝一日,犁不坏的地竟成了犁不开的地。
浴室的水再一次拖出室外,甚至打湿床边。
今日是晴天,无雪。
城市的繁华处人来人往。
偶尔,那些目光会往天际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