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暗淡。
无人知晓,耸立的高楼里,两道香汗涔涔的身影正紧紧贴合。
呜咽支离破碎,哀求着不要‘它’,後半句被顾令仪吞入腹中,无法表达。
“今天只有它上班。”
狐狸眼尾上扬,轻佻地看进那汪水色眼底。
同时掰开膝盖。
力道很轻。
然而,往常顺着力量往外的膝盖,此刻用了些力气,合拢着。
那双失焦到没有锚点的眼眸,夹杂些许淡淡的委屈和幽怨。
仿佛在说:不换成你,膝盖不开。
既然你如此无情,那也不允如此羞人的姿态。
顾令仪没有异议,埋首继续亲吻,姜砚卿突然动了。
毕竟素来乖顺又听话,对顾令仪的索求从不拒绝。
头一回在这种事情上反抗,到底觉得是她委屈伤害了顾令仪。
美人自请责罚。
无需多言,直直跪在松软的床面。
腰身凹陷,曲线玲珑,顾令仪瞳孔猛缩,一股奇异勾人的感觉酥麻心尖,直冲天灵盖。
掐腰,把姜砚卿转了个身,面对窗外。
咬住後颈,香颈下意识弯折。
情绪早已从最初的气恼,变成了如今完完全全的占有和爱慕。
顾令仪彻底放纵自己沉浸爱河,带动清冷的声音愈发破碎迷离。
然後一遍遍在姜砚卿耳畔低语:
卿卿还真是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怎可能不行。
家主还在造谣诋毁。
便是泥人也有三分气性,冷如仙的美人咬着下唇。
以往即便在这种时刻都浅淡的眸子,染上了几分恼羞之意。
还说,她还在说。
被捧在手心里许久,封建古板如姜砚卿,牢固的思想枷锁在一次次宠溺的责罚和教导中隐隐松解,也渐渐养出了一点脾性。
又怎麽咽得下这口被造谣的歪风邪气。
只一下,耳根就迅速滚烫。
红通通的仿佛刚从麻辣红油火锅里捞上来。
烫得顾令仪舌尖都要冒火。
狐狸眼倏地睁圆,满是不可置信。
姜砚卿在干什麽!?
从哪里学的!?
怎麽几个晚上晚归老古板还会主动了!?
眼眸赤红,升起怒意。
主动的一次如昙花一现,美人清冷又自持,长睫震颤。
承受着学习成果带来的愉悦。
晴天逐渐聚起了云,十二月末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
模糊了远眺的涣散目光,视野彻底晕染成一片白茫空旷。
但任何东西都比拟不了顾令仪。
春景白茫又难捱,破碎哀求的声音充斥耳畔,断断续续响彻房间。
视野混沌一片,渐入黑暗,姜砚卿放任自己失去所有感官。
。。。。。。
翌日起床。